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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吧，我记得我才换过的电池。”另一位店员从抽屉里拿出两颗电池，走到墙壁前，熟练地摘下钟表拆换电池。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不，还不行。等下班后去买两节电池吧。”说着店员便将坏掉的钟表放到后面一旁，静静地等待客户。
在更衣间内，申式换下了已经染血的衣服，这身崭新的服装穿在身上甚至让他感觉又高上了几分。除了外面的黑色风衣与衣服格格不入外，其余没有任何毛病。
吱～
更衣室的门打开了。
“契约者。把风衣脱掉吧。”说着涟递过去一个购物袋，示意申式将衣服放进去。
“额...可是恶魔...”申式有些迟疑地接过袋子，将过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了购物袋中。
“放心。”说着涟便走到申式跟前，将他外面的风衣脱掉放到了购物袋中。“今天不仅仅是猎杀恶魔，还有死神在日常生活中应该遵守的规则。”
“哦。”申式答应着和涟来到了服务台前。
“结账。”
“一共是545元，请问有会员卡？”一旁的店员说道。
“没有。刷卡。”说罢涟便从申式看不见的地方掏出了一张卡，还未等申式进行拦截账单就已经付完了。
“等等，就两件衣服卖这么贵！这家店怎么卖的！”申式的语气有些不满，而店员也同样如此。
“契约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我？”申式一脸疑惑地看着涟，对她的行为开始有些不解。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涟拉着申式的手走在商场的过道上，在正中午，商场的人十分稀少。
“契约者你知道我平时将刚刚的行为称做什么吗？”
“什么？”
“施舍。”
“啊？？？”一时间申式并没有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大脑有些宕机。
“任何可以击杀恶魔的人，比如死神，又或者执行官又亦或者其他人。只要可以杀死恶魔那么就不会缺钱。完全可以达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
“！！！”申式瞪大嘴巴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不缺钱，他简想都不敢想啊！
“所以说不要在意，就连为契约者买衣服那也是顺手的事。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样啊......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不过说的也对我昨天才进入这个圈子。”
“虽说在我们的死神的治理下很杂很乱，但也是有要必须遵守的规则的。比如不能暴露，遇见能力范围内的恶魔必须斩杀之类，再往下的道德一栏倒是没有那么多人的束缚。”
随着涟的一点一点的讲解她开始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更多的认识和了解。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申式看向露天商场天空的太阳，虽然他并没有感到饥饿，但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使得他依旧和往常一样。
“唉，当......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