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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汐用的木头小人，受反噬而死，阵眼也是木头小人，所以是木。”
“林婉韵是被淹死的，所以是水。而你是被凌迟死的，所以是金。”小小抢答。
凌悦很不爽小小打断自己说话，又拿起刀把玩，吓得小小连忙闭嘴。
“香家姐妹是被埋在土里憋死的，这个叶灵汐应该是忘记说了。香芷兰以为想芷荷是来破坏她们的生活的，就设计陷害芷荷，给她投毒了。”
“没想到芷荷有玉佩护体，这个玉佩是芷荷满月时，她母亲带她们去道观求的护身符，是开过光的，算是一个小法器。”
“她母亲也经常去寺庙祈福，是佛教道教都求，就为了保护这俩孩子。因为有个大师说，芷荷命里有一劫，在及笄前后，但是又说这一劫很奇怪，会有变数，恐牵连芷兰。”
“所以她们的母亲就一直为两个孩子求平安。没想到护身符真的派上用场了，芷荷没被毒死。芷荷的劫数也是她刚15岁才知道这回事，她来找芷兰就是为了救芷兰。”
“但是赵磊发现了其中的原委，把她俩一起埋了，活埋。”
怪不得她们的洞穴那么窒息，原来是活埋憋死的。
“所以她们的阵眼是什么？土吗？”小小不解地询问。
“是土，但是阵眼我猜是玉，让她们把玉佩打碎就行，或者……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宅子的陈设很奇怪。”凌悦捏着下巴沉思。
“嗯嗯注意到了，感觉有一种违和感，我一开始以为是为了制造恐怖氛围或者是他闲的没事就爱这么摆放呢。”小小连忙点头。
“我一直都有一个想法，只不过我们无法出去，想见面也只能以灵体的形式在镜子中交流，所以没办法做什么。”
“但是她们都不懂五行，只有我以前对这些不科学的东西很感兴趣。”
小小疑惑，问道：“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为什么会对不科学的事情感兴趣？”
凌悦冷笑道：“我是唯物主义者没错，因为如果世界真有神明，我那么虔诚的求他让我的父母平安健康，为什么他不帮忙，反而让他们那么早就去世？为什么要对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承担这么多，为什么要让我遇到那个死人渣？”
“所以我根本不相信神明。但是不相信神明和不好奇不科学的事情没什么关系吧？我就是想知道，在一个科学的世界里，这些不科学的东西是怎么存在的。”
“那么我这么不科学的经历是不是也可以科学的存在下去？”
“……”小小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额，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你现在的存在就挺不科学的。但是你都这么不科学了，竟然还能科学的存在这么久！”小小总结。
凌悦挑眉道：“你的存在也很不科学，你能进入这片空间，本来就不科学，不同时空的人相聚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科学吧？”
小小一想，还真是。
话题扯远了。
小小赶紧找回之前的话题：“所以说，这里的陈设很可能也是阵法的一部分？”
小小回忆着宅子的布局，一点点琢磨，凌悦在一旁补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