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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我呸！！告诉你们，今日你们俩都跟这儿死去的人脱不了干系……”
那头头大有一副没关系也跟他俩有关系，反正都是他说了算的架势，态度之蛮横，想来平日里也没少坑害百姓。
他刚一说完，就忽然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在他耳后吹着阵阵凉气。
隐约还听见一阵鬼魅的声音。
“心系正道，禁生邪念………”
“不攀权贵，不欺弱小……”
“你可知，触犯天规当如何？”
那头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指着晨曦恶狠狠道：“说！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
小鱼默默想着：他本来就是神，还用得着装吗……然后她便惊讶得瞪大了眼，只见那头头拉着两名手下飞也似地扔下他俩……嗯？逃走了？
等等……你们……好歹也将尸体带走啊喂！
“该不会是……”小鱼手指着晨曦不由咋舌，“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稍加劝诫了一下而已。”
晨曦说着走了过去，将那两具尸体从麻袋里拖了出来，然后摊在地上仔细翻看着。
稍加劝诫……还而已？我看怕不是威胁吧。要不他们怎会怕成那样？
小鱼对此不置可否。
但看他正专心致志地察看着尸体，便忍了一下没吱声，连忙也凑上前，结果还没捞到看一眼呢，晨曦上神又将尸体给盖上了，还莫名地瞥了她一眼。
估摸着意思大概是她一个女孩子，怎的对这般血腥的场景不害怕不说，还硬要凑上前去看个究竟。
“嘻嘻……”小鱼厚着脸皮，语气带了丝讨好的意味：
“那是因为有上神你在啊，所以我才不怕的。”
虽然是讨好，但小鱼说的也是实话。这满满的安全感，天底下除了她阿爹，可能……还有一个晚阳仙君？流云那厮貌似不太靠谱。
除此以外好像也没人可以给她了。
晨曦望着她挠头沉思的模样，渐渐又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
记忆中的那张脸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次还伴随着一个哀怨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不断回响着。
“因为除了你，这世间再无一人可以让我安心。”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究竟为何要这样对我，晨曦……上神。”
满目皆是大片鲜血，深深的刺痛着他的眼睛和心。
心口处传来一阵阵抽痛感，他捂着胸口霎时间有些摇摇欲坠。
“晨曦上神，上神！你怎么了？”
小鱼满含担忧的声音逐渐清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站在原地努力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便见到了另外一拨在收拾尸体的官差，而不远处，一名身着官袍的男子正负手而立。
见他的视线久久地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小鱼低声向他解释道：“那位是衙府里的大人，周县令。”
话音刚落，那名周大人似乎感应到了两人的视线，忽然转身慢慢朝他们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