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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右手一动,手掌之上妖力包裹着的毒液便被打入了云彼丘体内。一道雷霆击向他,被他左手瞬间凝聚的妖力一挥击散,大妖冷声道,“你敢用毒伤他,你不是说万死吗,我会让你亲自体会的!”
云彼丘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他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体内那东西轰然炸开,体内经脉瞬间被腐蚀,他根本忍不住,瞬间凄厉地惨叫从他的口中发出,极度的痛苦让他面露狰狞之色,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间身上冒出...
云彼丘体内的经脉血肉被妖毒不断地腐蚀,然后又被妖力修复生长,这实在是非正常人类所能忍受的痛苦,他难以忍耐得十指在地上不断地抓挠,不过一会便已血肉模糊。
众人看着他涕泗横流着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完全没有了半分“美诸葛”的痕迹,身上满是灰尘脏污…
一旁的纪汉佛、白江鹑见状都是满脸惊恐神色,他们明白云彼丘这人,之前被刺一剑他都未曾躲避,膝骨破碎也只痛呼了那一瞬,可如今…
何璋看到云彼丘如此惨状,面上也是染上了恐惧神色,他第一次瑟瑟发抖起来,之前他想着最多不过一死,李相夷是何人,他光明磊落惯了,他最多杀了自己。
而死,从计划败露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可是如今看到云彼丘的惨状,他却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扛得住这样的手段了…
堂下之人看向杀生丸的眼神,都恍若是在看一个魔鬼,而齐云一行人,包括三名女子,想到门主就是被这人下了毒,俱都是满脸快意神色,他咎由自取罢了。
在云彼丘嘶嚎的声音弱下来,身体在堂下不断地抽搐却没有力气滚动后,李相夷抓住了杀哥的手,杀生丸右指微动,妖力便包裹住了那妖毒,沉寂在了云彼丘体内。
他走到上首坐下,看向底下呼吸微弱的人类,大妖心中气平顺了一点,他唇角的微笑还未消失,也难得地好心解释了一句,“这个毒,每日都会发作一次,但是…他死不了的。”
旁边何璋的眼神更恐惧了,可是他被点住了周身大穴,根本做不了什么…
李相夷没有再看云彼丘,而是转头看向纪汉佛和白江鹑,开口问道,“你们今日行为,有何解释?”
纪汉佛心中一紧,微微抬头,看向上首李相夷那双洞察人心的清亮眸子,压住心中的忐忑,沉声道,“我们在知道门主失踪之时,抓到无颜之后,才发现云彼丘给门主下了毒,当时我们本欲杀了他,只是思及门主门人生死不明,又得知云彼丘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画皮媚术,并非刻意害人,所以才暂时按下了此事。”
话一出口,接下来的解释也就顺利多了,他继续道,“况且又有肖紫衿等人来犯,气势汹汹,我等实在不敢将此事说出,以免在此关头影响了四顾门的名声,也给外人一个再次攻讦四顾门的借口。”
话一说完,白江鹑也点头称是,陆磊闻言却呸了一声,冷笑道,“纪院长真的是良苦用心啊!”纪汉佛却恍若未闻一般,只一脸神色真挚。
李相夷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他掸了掸衣服,轻微的“咚咚”两声,却好像如重锤一般敲击在了二人的心上。
“我四顾门…何时需要如此审时度势了?”明明是轻声询问,却恍若重击。
白江鹑脸上满是忐忑神色,纪汉佛却还是强自镇定着,埋头请罪,“属下失察,属下知罪!”
李相夷并未搭理他的请罪言辞,只看着纪汉佛继续问道,“汉佛,你成为江湖刑堂大院长之时,我说过什么?”
纪汉佛双手一紧,却还是沉声开口,“以身作则!”
“那百川院的唯一准则是什么?”李相夷声音骤然冰冷。
纪汉佛的呼吸瞬间乱了,他艰涩开口,“公正严明,法不容情。查明真相,公之于众!”
李相夷继续问他,“先不论受伤之人是谁,你说云彼丘受妖女蛊惑,并非刻意害人,那证人证物何在?门主不在,此事你又是否上报长老?你说暂时按下此事,那你预计如何查明?还是说你打算先看看我李相夷是否身死,若当真身死,这件事,便当永远按下不言?”
这样的训问太重了!纪汉佛想要反驳,可是看着门主那冰冷的眉眼,嘴唇张颌却无法再做出任何一点的解释,白江鹑已是满头大汗,拜倒不敢再言再看。
李相夷看向二人,眼中满是失望,“汉佛、江鹑,你们并未按我计划来东海支援,以致我孤身对抗金鸳盟一事,是指挥失当也好,被云彼丘欺骗也罢,你们不曾知晓我关于这东海的计划,所以我并不会计较!只是,入四顾门的第一日起,我四顾门一直在说的立心立命之言,建立百川院邢堂的初衷,你们忘了!”
“这...才是我最失望的地方!从你们决定按下云彼丘罪责之时,从你们在四顾门受到攻讦审时度势保全自身之时,你们便再也当不得百川院院长之位了!而四顾门…也容不下你们了!”
此话一出,白江鹑再也支撑不住,瘫软趴倒在地,止不住地痛哭出声,“门主,我错了!是江鹑想错了!请门主原谅我这一次吧!”
纪汉佛也是一脸惊惶,此刻的他面上满是悔色,“门主,是我等想岔了,我们当时...”
李相夷平静开口道,“够了!你们知道,身为百川院院长,既领邢堂院长之职,受江湖中人尊敬,那么,有些错,便一点也不能犯!”
纪汉佛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他看着这个满脸冷酷的门主,他的脸上也不禁带上了一点怨愤,他涩声道,“是啊,李相夷从不宽恕!可是我纪汉佛在百川院多年,审案判案兢兢业业从不敢有失,只是因着这一念之差,你便如此决绝!”
李相夷看着他,眼神通透得好像能看透他的心底,他的心底那些算计计较仿佛都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纪汉佛望着这双眼,怨怼之言再也说不出口了。
听到这话,李相夷心中早有预料,他并未生气,声音反而温和了许多,不过话,却依然冷酷,“汉佛,你我皆知,你们并非被蒙蔽,既然权衡利弊之下做了选择,那你等也该担得起你们的选择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