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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这出场，自带一股子“BGM”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唱一首“无敌是多么寂寞”。
我差点没忍住翻白眼，就他那“煤老板”的审美，怕是连寂寞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他那份“文件”，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无非就是些低价竞争的伎俩，再加点儿抹黑我们的“佐料”。
果然，他一开口，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差点没把我送走。
“钱老板，您可得三思啊！跟他们合作，风险太大了！他们的方案，看着花里胡哨，实际上漏洞百出！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您可别怪我没提醒您！”他一边说，一边用那种“我为你着想”的眼神看着钱老板，演技浮夸得我都要给他颁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钱老板果然开始犹豫了，他看看李总，又看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就跟便秘似的，精彩纷呈。
我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这老家伙，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
“李总，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说我们方案有漏洞，倒是说说看，哪些漏洞啊？别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刮来刮去。
李总被我怼得一愣，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他们的…他们的价格太高了！这不明摆着坑您吗？”
我冷笑一声，“价格高？李总，您是忘了自己公司之前的‘光荣事迹’了吧？低价竞争，结果服务跟不上，客户投诉不断，最后还不是我们帮您擦屁股？您这叫什么？这叫赔本赚吆喝！钱老板，您要是想体验一把什么叫‘花钱买罪受’，尽管跟李总合作！”
我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在办公室里炸开了。
李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
他指着我，气急败坏地说：“你…你血口喷人！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服务跟不上了？”
我毫不示弱地回击：“要不要我把当时的客户投诉记录调出来给您看看？要不要我把当时我们帮您解决问题的记录也调出来给您看看？”
李总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恼羞成怒，开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商业？就知道在这里胡搅蛮缠！”
汪霖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盯着李总，“李总，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商业谈判，不是菜市场！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员工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他刻意在“员工”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我听得心里一暖。
他转过头，对钱老板说：“钱老板，我们公司的实力，您也看到了。我们提供的方案，是经过反复论证的，绝对可以保障您的利益最大化。至于风险控制，我们也做了周密的安排，绝对不会让您有任何损失。至于李总的低价策略，我劝您还是慎重考虑。毕竟，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汪霖一边说，一边将一份更详细的项目计划书递给钱老板。
这份计划书，不仅详细列出了项目的潜在收益，还详细列出了各种风险控制措施，以及应对策略。
钱老板仔细看完之后，脸上的表情终于舒展开了。
“汪总，我相信你的实力！我们合作！”
李总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项目团队的成员们都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我看着汪霖，他也正看着我。
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我…我突然觉得…
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怎么搞的，我王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