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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玖玖抬起一双大眼睛：“？”
常柳看到凌玖玖疑惑，也跟着疑惑。
许介被戳中笑点，车子差点开进沟里去。
“99、66，你们说这算不算缘分呢？”
两只还都成了小丧尸。
凌玖玖不搭理许介这个红毛，抽着鼻子哼了哼，冲潘壮道：
我叫凌玖玖，他叫常柳。”
随后又补充说：“他不会说话，而且撞坏了脑子，不喜欢跟人接触，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常柳的状态还不太好，不能让他接触其他人类，不然很容易暴露的。
潘壮点头：“好的，我会注意的。话说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真好看......”
一路上，有潘壮这个话痨，车里的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
三个小时后，潘壮一边打着哈气一边还在喋喋不休，他们再也忍不了了。
在潘壮说到他被吊在谷仓的第四天时，陆琛说终于出手，让他睡了过去。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和丧都不由长舒一口气。
“他的话怎么这么多，那些人不嫌他烦吗？”许介无奈笑道。
坐在副驾驶上的常柳，眨着大眼睛：“嗷？”
许介：“......”
得，这还是个不会说话的。
奔波了一路，他们没能找到找到一处能住人的地方，只得在车上轮流守夜。
潘壮的身体状况不佳 ，被排除在守夜人员之外。
陆琛守夜的时候，凌玖玖也陪他一起守夜。
他的睡眠本就比常人要少，现在不困睡不着。
陆琛想到一直放在空间里的晶核，拿了出来。
晶核数量很多，都是白色晶核，没有特殊颜色。
香气扑鼻而来，凌玖玖就跟小猫听到开罐声似的，倏地抬起头来。
不过在看到是干巴巴没味道的晶核后，他又悻悻把头低了下去。
陆琛又要啃玻璃了。
“啾啾，来吃点晶核。”
陆琛笑了下，把一小堆晶核递到凌玖玖眼前。
凌玖玖皱了下不情愿的眉头，但为了能记起更多的事，他还是吃了。
“干巴巴的，一点儿味道也没有。”凌玖玖边吃边抱怨。
陆琛摸摸头，安慰他：“等你恢复人类的感官，就能吃到更多好吃的东西了。”
凌玖玖不知道人类吃的食物是什么味道，也完全没有记忆，根本想象不出来。
不过那些小说里有写，似乎味道各种各样的，而且花样有很多。
凌玖玖只吃过小动物的肉，而且都是生的，味道相差不是很多。
突然有点好奇人类的食物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那我就多吃几颗吧。”凌玖玖又拿起一枚晶核，吃药般塞进了嘴里。
陆琛把剩下的晶核一并吸收进身体。
大概是这次晶核的数量多，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转变。
这种感觉，或许就是小说里常说的蜕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