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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
“有让人心想事成的心灵之力，有可以无限提升实力且没有边际效应的天赋还不够。”
“还想着创造规则？”
“也是够贪的。”
笑指了白术两下后，他又小声嘀咕了两句，“贪好啊。”
“贪点好啊~~”
“我当初要是贪点...”
后边的话白术没听清，想来也是涉及了老头子某种经历，所以不想让他知道。
老头怀念了一下往昔后，就对着白术摆了摆手：
“既然想看我是怎么收集战争因子的，那你就跟过来吧。”
话落，战争已经朝着脚下星球落去。
见到这一幕，白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旋即跟在了他身后，飞向了脚下星球...
... ...
降至半空，看着地面上相互对峙的两拨人，白术刚松下没多久的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
跟他想的一样，战争老头并没有准备把白术带到那些规模宏大，堪称史诗的星级战场上去。
而是把白术带到了脚下这颗星球上正在爆发冲突的地域。
而这并不是白术再次皱眉的原因。
他再次皱眉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爆发冲突的双方，手里甚至没有热武器。
底下爆发冲突的双方，分明就是两个居于原始森林之中，手持短枪长矛，在现代化社会里依旧过着古代生活的原始部落。
似是察觉到了白术疑惑，先白术一步抵达的战争看这迷林中一触即发的超小型战场，笑了一下：
“是不是对我既不带你去星际战场，也不带你去星球战场，反而带你来看两个小部落爆发冲突感到疑惑？”
白术点了点头，没有隐瞒自己想法的意思：
“对。”
“我之前还以为您老准备带我去星级战场上逛一圈，再不济也是去那种规模宏大，堪称凡人史诗的古代战场。”
“没想到您老竟然带我来这里。”
“底下两个部落总共参战人数还不到百人，实力也跟普通人差不多，体质最强者也没超过5点。”
“确实没想到您会带我来这种...这种小型战场。”
战争闻言，反而收敛起了脸上笑意：
“你错了。”
“你既然想要创造规则，那就得明白什么是规则。”
“规则或有强弱，但本质是一样的。”
“比如战争，从规模上看，战争的规模、烈度，或许有大有小。”
“规模大，烈度高的战争，会波及整个已知宇宙。”
“甚至已知宇宙之外的未知宇宙里，未必没有爆发更加庞大的战争。”
“规模小的战争，就好比这迷林里的部落战争。”
“战争双方拢共93人，算上留守部落的老弱，总人数也没超过300人。”
“但归根结底，两者都是战争，本质上并无不同。”
“你难道要创造一种只能被强者，被强大文明所利用的规则？”
“真正的规则，是战争，是火焰，是流水，是天高地阔，是永续轮回。”
“人们或许不理解其本质，甚至无法称呼它，但它不会因为人们的不理解而消失。”
“它永远存在在那里。”
“不增不减，不生不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