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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新年,许都皇宫内外张灯结彩,金碧辉煌。殿内香烟缭绕,钟鼓齐鸣,乐声悠扬。
皇帝刘协,今日大宴群臣。
他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着绣金龙袍,头戴冕旒,面色却略显苍白,目光游离不定,双手紧握扶手,指节微微发白。
“司空到~”
曹操身着紫袍,腰佩青釭剑,大步入殿,身后跟着郭嘉,许褚等一众心腹大臣,气势逼人。他行至御前,微微躬身,声音洪亮而冷淡:“臣曹操,恭贺陛下新年安康,国运昌隆。”
刘协换上一副亲切的笑:“爱卿平身,今日大宴,众卿同乐。”
话音未落,曹操已直起身来,在御座下方的专属位置坐下,满朝文武,只有他能坐。刘协心中一颤,眼底深处冷意浮动。
殿内群臣见状,面色各异。一些忠于汉室的老臣,如孔融、伏完等人,面露愤懑之色,却不敢言语;而司空府的大臣们则神情自若,目光中透出得意。
席间酒香四溢,珍馐美味摆满案几,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
曹操举杯,声音如洪钟:“今日新年大宴,臣等共祝陛下万寿无疆,大汉江山永固!”
群臣纷纷举杯,刘协也笑着举杯,手微微颤抖,酒水洒落几滴,溅在龙袍上,浑然不觉。
“众爱卿,都坐。”他挥挥手。
群臣落座,曹彰坐下后,目光落在刘协身边的美人身上。
那是伏皇后,一袭凤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修长的脖颈之下,肌肤如凝脂白玉,凤眸妩媚勾魂,身前完美的弧度更是动人心魄,不经意间透露的华贵之意更是极美,尤其是那股成熟的韵味,令人心神动摇。
……
大宴开始后,气氛稍微轻松了些。
孔融站起来,举起酒杯朝着曹操似笑非笑道:“司空远征,萧条海外。昔肃慎不贡楛矢,丁零盗苏武牛羊,可并案也。”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孔融此言,明为劝诫,实则讥讽曹操远征乌桓,会恐劳而无功。许褚闻言,怒目圆睁,手按刀柄,便要发作。
曹操眼神微动,示意许褚稍安勿躁,嘴角含笑,从容道:
“孔北海多虑矣!肃慎不贡楛矢,乃其国势衰微;丁零盗苏武牛羊,实因汉室不振。今吾奉天子明诏,率虎狼之师,北征乌桓,正为扫清寰宇,重振汉威。海外虽远,岂能阻我王师?待我凯旋之日,必使四夷宾服。”
司空府一众大臣闻言,纷纷附和,赞颂曹操英明神武。而汉室老臣如孔融、伏完等人,则闭口不言,面露讥讽之色。孔融更是冷笑连连,不以为然。
此时,荀彧起身,朝曹操一拜,朗声道:
“司空所言极是!乌桓久居塞外,屡犯边境,若不早图,必为后患。今司空亲率大军,以雷霆之势征讨,正合天时。且乌桓之地,物产丰饶,得其地可增国力,得其民可充军实。此乃一举两得之策,司空英明神武,必能一战而定,扬我大汉天威!”
荀彧说完,孔融面色微变,悻悻退回座中。荀彧虽为汉臣,却深得曹操信任,多年来,正是他在汉室与司空府之间斡旋,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曹彰坐于席间,小口啜饮着酒,冷眼旁观殿上群臣的勾心斗角。他心中明了,这种平衡,坚持不了多久了。
……
或许是酒水喝多了,曹彰尿急,便走出了大殿。
这许都的皇宫虽然是新建,但也颇为恢弘,曹彰边走边欣赏,迎面碰到一群宫女,他正要问茅厕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