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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味瞬间席卷而来，包裹住乔染全身。
乔染刚想开口，就感觉点点微凉的指腹掐住了她的下巴，动作虽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掀眼，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瞳孔。
“刚刚是什么意思？”
莫名的，乔染从他语气中听出了质问的意思，当即呛声：
“没什么意思，单纯觉得陆行遇更顺眼而已。”
“陆行遇比他还顺眼吗？”
顾从眼眶微微发红，见乔染蹙眉，又道，“周衍。”
听到这个名字，乔染微怔。
好像让她苦思许久的迷终于在这时候解开。
这些天莫名其妙被冷落的原因找到了。
顾从应该是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在剧组时她和周衍发生的事情，并且误会了。
“顾从，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
乔染神情淡定，清澈的眼瞳好似能穿透顾从心里所想。
顾从一顿，攥着乔染的手腕也松了一瞬。
他确实在面对乔染的时候，情绪有些不稳定。
可他说得对，除开医患关系，他又有什么理由去质问他和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呢？
看到顾从犹豫，乔染神情愈发冷淡。
“上次放你鸽子是我不对，但过去这么久，道歉礼我也送给你了，现在你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顾从松开了抓着乔染的那只手，沉默良久。
他拿起刚来时放在车顶的礼物袋子递还给乔染。
在刚伸出手的那一瞬，开始后悔。
生平第一次，他在感情问题上如此不理智。
乔染垂眸，二话不说抓起礼物袋子离开，在顾从的目光里，扔到了车附近的垃圾桶。
离开的背影都难掩怒气。
精美的包装，和这灰扑扑的垃圾桶格外不搭。
顾从凝视着少女离开的方向，过了许久才抬步离开。
一回到温泉池，乔染就看见里面玩的正嗨的淼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