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藿一愣,“哈?不是尾巴大爷的嘴巴又臭又硬才会被那个人带去将军府的吗?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此话一出,尾巴瞬间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藿藿。
他想要说什么又感觉无力反驳,刚刚的见闻属实已经冲刷了它的价值观。
反正现在的它是这么觉得的,如果是让尘劫来封印岁阳,哪怕是一辈子都不要想着跑出来。
反正它是试过了,出不来,反而越挣扎却会越发深入那处封印空间。
不然它是咋看到那么成片且一望无际的真蛰虫的?
“算了,本大爷懒得和你计较,我们接下来到哪一步了?赶紧抓紧时间吧。”
闻言,三月七和藿藿对视了一眼。
“尾巴大爷变化好大,如果是之前的话肯定会说,你再多说一句本大爷就吃了你。”
“呵呵,那可是尘劫,咱脑子最好的朋友,这种小问题肯定难不住他的。”
看着三月七理所当然的骄傲笑着,尾巴内心是既委屈又气急。
以力服岁阳是吧?
一旁的素裳和桂乃芬倒是对这件事情没那么上心,自顾自的刷起了论坛。
“呃,咱要不先弄懂绥园的情况吧?不然随意去抓岁阳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我从小就听说岁阳是真的吃人的。”
“尤其是朱明仙舟现在还关着最厉害的岁阳,燧皇。”
桂乃芬听到素裳的话身子一抖,立马点头附议起来。
绥园这边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的“探险”。
而尘劫在离开绥园后寻思着流萤虽然已经回去了,但下都下来了,玩两天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然后他就遇到了刃居然在和白露对话,下意识的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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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位大哥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啊,还缠着这么多绷带,是受伤了就拿绷带缠着?”
白露眼睛不禁瞪大了几分,“那可不行啊,快快快,我这次偷溜出来没带药箱,你和我回一趟丹鼎司,我先给你的伤口上药。”
白露说完转头就走,然而却发现身后一点动静没有,不由回头看去。
“咦?你怎么不跟上?”
刃闭目叹息:“你不和我把把脉看看情况吗?情况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哈?!”
瞬间,白露的口音上升了几个调。
“你这血腥味都冲我鼻子里了,还能是那个样啊!”
这种情况白露也不是第一次遇见,相反,在她的行医生涯里,她反而见过不少和刃一样嘴硬的病人。
明明光是看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有病,甚至还病的不轻。
结果对方就不服气了,硬是说你脉都没把就说他有病。
“哎算了算了,你非要我给你把个脉那就给你把个脉死心,然后乖乖的和我去丹鼎司上药。”
然而当白露把手搭上去开始把脉时,小脸立马变的惊疑起来,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刃,一颗心直接沉入了谷底,面露惧色的退后了几步。
“你...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啊?咋明明血腥味如此明显的冲鼻,甚至都渗出绷带了。怎么一点事没有?我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