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我倒是觉得大姐姐挺亲切的呢,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离开仙舟吗?不回了?”
白露手拿烟熏肉堡和奶茶,脸上带着不确定的震惊定定的看着镜流。
镜流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孩子说,亦或者说,还是不告诉她的好,她应当好好的重活一世,这是他们欠她的。
场面在这一刻变得沉重起来,就连还是孩子的白露都能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手上吃东西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忽然,一道笑声打破了这诡谲的气氛,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当然有机会在聚在一起啊,虽然不会是在这个地方而是在其他地方,但一定有再见的机会。”
手上端着一杯酒的尘劫笑着帮白露擦拭掉嘴边沾着的肉酱。
“但还想在见面的前提,则是白露需要跟着丹恒好好的学习本领,成为一个合格的龙尊,那自然而然就可以在见面了。”
此话一出,镜流的心弦像是受到了什么拨动,莫名的看向了丹恒,又看向了白露的尾巴,确切的说是白露尾巴上的枷锁。
捕捉到了镜流的视线,白露大方的把自己的尾巴从身后拽到前面来,一直在默默吃东西喝酒的刃这才注意到白露的尾巴上居然还有个枷锁,双眼瞬间就红了。
之前找白露看诊注意力全部都在白露脸上,反而忽略了尾巴这个地方,这下看到那道枷锁,立马就有了要犯魔阴的趋势。
“嗯?”
一旁的镜流发现了不对劲,已经准备提剑就砍的她忽然发现刃的身上闪过一层绿光,那狂躁的气息和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就被压下去了不少。
“这是...什么?”
“一个压制魔阴的能力,尘劫帮忙的。”
回了一句的刃视线再次看向那层枷锁,“这个锁,是谁给你上的。”
“啊?你不知道吗?找我看病的人都知道啊。”
挠了挠头,觉得这一刻的刃感觉有些奇怪,景元和尘劫也没阻止,任由白露诉说。
“是龙师们啊,他们说我年龄小,怕龙尊的力量暴乱伤人,就给我尾巴上了这么一个锁,刚开始还觉得重重的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刃,就连镜流都变得有些不对劲了,空气的温度正在逐渐下降。
景元当即有些慌了神,他的授业恩师已经身犯十恶逆,听完白露的话不排除在进十王司前提着剑去把罗浮持明龙师砍死的可能性,想法,这个可能性还挺大。
毕竟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在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我和尘劫来此还有一事,那便是劝服龙师,让尘劫带着白露登上星穹列车,去看看罗浮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算是给孩子放松放松。”
嗯?劝人?
刃默默的摸上了放在双膝之间的支离剑,他感觉他或许可以加入其中,毕竟都给身为龙尊的白露上枷锁了,罗浮的龙师可想而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反正他的身份是星核猎手,本就罪大恶极,再加上他很清楚罗浮的龙师和药王秘传还有幻胧勾结,这般情况下失手砍死几个龙师反而没什么问题。
到时候龙师的恶行被暴露出来,他剑杀龙师是恶人还是善人的名声说不准都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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