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天:我杨千幻,请元景帝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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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去想晁允和其他人说过做过什么,想来想去只有内耗,死缠烂打过于卑微。
当初的炽热爱意变得面目全非,记忆里双眼明亮的少年和如今事实形成对比,心脏闷痛酸苦,逐渐遍布全身让他微微颤抖。
其实,这段感情的失败,责任在他不在晁允。
晁允做的说的想的,供过于求足够赤诚。一次又一次分手是个人都会累的,选择放弃追求新开始并不是一件应该被指责的事情。
陈均安想着,这段感情还是自己对不起晁允。
寂静之中,手机突然振动。看清楚来电号码后,陈均安眼眸微颤嘴唇抿紧,过了十几秒选择拒绝。
接二连三的来电,那人好似格外坚持要打通这个号码。
陈均安接通后,眉眼沉静,等他先说。
传来低沉含笑的嗓音:“下来,我在你家别墅门口。”
他深吸口气,忍痛做出理智决定:“我们不要再见面,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纠缠瓜葛。”
“你不下来,我就进去。至于进的是哪里就说不准了。”
陈均安脸色阴沉难看,郑重其事:“晁允,不要做滥情不负责任的人渣,我也不是低贱软弱上赶着插足的性格。你起码尊重我……还有你的结婚对象。咱俩好聚好散,我找时间会离开京城。”
“嚯。”那边笑了几声,语调散漫:“这么有脾气,我都要爱死你了。快点下来,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陈均安故作冷漠:“我们最好一面都不要见,有东西找人代为转交就行。”
那头沉默十几秒,能听到晁允沉重的呼吸声。
晁允:“这个东西我得亲手交给你,你不出来我就等,风言风语传出来无所谓,反正咱俩也不清白。”
“……随便你。”
那头的晁允滞住,没想过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心里发焦:“没有结婚,结什么婚,你下来我说给你听。”
“不用。”
这什么破脾气,晁允被噎得说不出来话。
“你不出来我就进去,陈均安你知道的,我能做到。”
“……”
电话挂断后骤然安静下来。思绪杂乱,纠结许久陈均安还是穿上外套选择下楼见上一面。
撞见保姆半夜站在门前眼神闪烁的心虚模样,陈均安眯起眼睛先将这点古怪撂在一旁。
深秋寒风瑟瑟,路边干枯落叶随着风的吹过,翻滚摩擦发出轻微窸窣。
陈均安看到一辆宾利停的不远,晁允倚靠在车门处懒洋洋抽着烟。
纯黑大衣版型流利简洁,前襟敞开随意慵懒。眉眼迤逦,唇色殷红,两颗痣在白皮上无法忽视。叼着烟五官轮廓立体,不再只是少年时的漂亮肆意,添上男人的俊美。
黑衣黑车仿佛要融入沉沉夜色,晁允倏然抬眸,眼珠子幽深到极点,这一眼让陈均安有种危险想要后退撤离的直觉。
他站定脚步,保持几米距离,平静问晁允:“要把什么东西交给我?”
晁允盯他外套里面的单薄睡衣,从锁骨往下挪动,直到那睡裤拖鞋之间的一截脚腕。渴的厉害,灭掉烟吞咽口水哑着嗓子:“过来,离我近点。”
陈均安被他眼神盯到后背发凉起鸡皮疙瘩,拒绝:“就这么说。”
晁允笑一声,“快点过来,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要总以为自己魅力很大,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
陈均安沉默过后,迈开腿走近几步。刚要说话,一股大力把他拽过去,大脑空白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呼吸间是晁允身上的味道。
“艹了,吓死我了,死活不肯见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晁允手臂越收越紧,手掌四处游离探索揉捏着,像是窒息的人大口呼吸嗅闻陈均安的味道。
“想不想老公?知道你伤心老公特地跑来安慰你,高不高兴?”
陈均安被他冰冷手指摸得发抖躲闪,冷脸沉声:“放开,别逼我动手。”
待遇直线下滑,只是抱抱摸摸就要动手揍人,放以前就算他进进出出,陈均安只会忍着抓床单的。
晁允舔嘴唇,“我可以亲你吗?我只有你一个我很干净的,这些年洁身自好圈里人都说我性冷淡。”
“你?性冷淡?”这是陈均安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给不给亲?”
陈均安冷淡:“我不想你亲我,我嫌弃你。”
晁允着急,不断用脸蹭他:“骗你的都是骗你的!我就是气气你,这才一个半小时不到我就过来哄你。你走以后我就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想的厉害我就喝冰水洗冷水澡。我干净,有问题的是你。”
得到答案骤然轻松,那些张牙舞爪的负面情绪退潮般离去。陈均安用眼尾睨他:“我还是不想和你亲,咱俩一刀两断。”
晁允强行抱着人,暗戳戳故意调整姿势把人按在引擎盖。俯视因不适感而皱眉的陈均安,轻声:“你主动亲我,你要是不亲我我就一直把你按在车上。”
“那你按着好了,我无所谓。”陈均安突然感受到大腿被抵住,冷笑:“变态。”
晁允闻他头发,舔嘴唇:“故意洗澡勾引我。”
陈均安嗤笑:“做你的春秋大梦呢。”
晁允也不恼,哼笑说:“那我们俩就这样僵着,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姿势到天亮。到时候被人撞见,要说我们是奸夫淫夫玩得花,都来围观我们怎么办?”
“你特么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陈均安大受震撼,懒得和他调情。已经有了那种羞耻感:“起开,我还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