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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的脾气好臭哦。”
“好吧，好吧，时间不多了，不逗你玩了。”
“嗯……算什么东西呢……算是你的前世吧。”
“……”
“前世……”
沈若初下意识想起顾承星，直接问道。
“那……他呢？”
“他，咱们顾师尊吗？当然也是喽。”
沈若初皱眉，略微思索后，却反驳。
“不对，这不该是前世，这更像是轮回一般。”
“轮回……也不对，这梦中发生的的一切，对应不上现实的。”
“明明一切都不一样，他也……”
沈若初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她猛地抬头，看向另一个自己，盯着她的灰眸。
只见面前这个有灰色眸子的自己笑容渐渐消失，脸上逐渐平静，显得有些诡异，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最初杀了爹爹和娘亲是吧？”
“其实……”
“其实，很简单。”
“这就是一场轮回……”
“一场本该永无止境的轮回。”
“但是，我不愿如此。”
“我主动跳入轮回，亦玩弄命运。”
“就像是一本已经完结的书，我随意篡改其内容一般。”
“于是……”
“这也造成了一些偏差。”
“比如，爹爹和娘亲，天卦宗和‘天’……”
“嗯……”
“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成——”
“爹爹和娘亲的死，是我造成的。”
沈若初闻言，有一瞬间的呆滞。
心中满是不可思议。
但很快，她回过神来。
意识到眼前的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后，
沈若初一时间愣住，她坚决的说出一个名字。
“我不信。”
“是顾承星……”
灰眸沈若初闻言，却不动声色，一步步走近，她一点点的贴近沈若初。
两者一点点贴近……
两个洁白的额头贴在一起，灰眸与殷红眸对视。
灰眸沈若初轻轻微笑，声音轻柔。
“不是他杀的哦。”
“顾师尊那么可爱，那么好玩……”
“是谁，也不会是他杀的。”
灰眸沈若初闭上眼睛，身形开始缓缓消散，她轻声呢喃着。
柔和的声音回荡在沈若初耳边，久久不息。
“当初涅盘重生的我们，未能第一时间坠入这轮回……而我们身上的因果太重。”
“爹爹、娘亲乃至整个沈家承受不了，他们被九域轮回拒之门外，彻底烟消云散。”
“你所认为的爹爹和娘亲，他们本身，实际上不过是一丝我的因果化身罢了。”
“随着我这一丝因果离去，他们存在的痕迹也将一一抹除。”
“若是不信，你出去外界之后，自可查探。”
“他们啊，早就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梦境里，永远永远的回不来了。”
“……”
“而且……就算是一丝因果化身，也不算是他杀的。”
“准确来说的话，应该是这场轮回新剧本中的boss之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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