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影视:守护却不小心谈情说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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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伟壮阔的长安城,那座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太极殿巍峨耸立。太极殿内,金龙盘绕的御座宛如王座中的王者,静静地诉说着皇权的威严。大灵皇帝萧善见端坐在御座之上,他身着玄色龙袍,那袍服上绣着的金色龙纹仿佛活物一般,耀武扬威地张牙舞爪。萧善见的眉眼犹如深不可测的幽渊,平静的表面下潜藏着无尽的思绪。此时,他手中紧紧捏着一份朱批尚未干透的奏折,那用力过度的指尖泛着刺目的白色。这份奏折正是凉王萧随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重要奏报。
“西征大捷,波斯复国,西域三十六城尽归凉国封地……”萧善见声音低沉地念着奏折上的一行行字句,仿若每个字都有千钧之重。突然,他的喉间不可抑制地逸出了一声短促的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太极殿中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利刃无情地划破了紧绷到极致的丝帛,尖锐而又惊心。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使得阶下原本肃穆站立的群臣们惊恐万分,他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一片衣料摩擦和身躯伏地的声响。
“陛下!”御史大夫张廷玉首先颤颤巍巍地出列。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与愤怒,苍老的嗓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意,就像一片瑟瑟发抖的枯叶。他言辞恳切地谏言:“凉王半年内先是北伐又是西征,如此大事竟先斩后奏,这分明就是公然藐视陛下您的天威啊!而且此番他还擅自插手波斯国政,陛下啊,若是后世的诸位藩王皆效仿凉王这么做的话,那江山社稷的根本岂不是要动摇?”他的话语犹如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朝堂的祥和表象之上。
“张大人慎言!”礼部尚书苏正之面带冷笑地打断了张廷玉的话。他整了整自己的官服,目光在大殿中扫视了一圈后,故意咬重了“独一份”这三个字,目光冷冷地看向龙椅上的皇上,缓缓说道:“凉王可是陛下亲封的独一无二的藩王,他的是非功过自然应由陛下定夺,我等臣子怎可轻易置喙。”他的话里暗藏玄机,一方面提醒着众人萧随在皇上心中的独特地位,另一方面却也是在试探皇上的态度。
朝堂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的确,自从萧善见登基以来,只有萧随以皇子的身份受封藩王,并且坐拥晋州。后来,皇上对于凉王北伐后获取的河西走廊收入其封地也是默许的态度。而此刻,他又奏请将新得到的西域也纳入自己的封地,就像是在平静的朝堂湖面投下了一颗惊天动地的巨石,泛起的波澜足以震撼所有人的心。
“臣附议弹劾凉王!”兵部侍郎也突然出列,他神色坚定,只是那额头重重地磕在金砖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决然。“凉军如今拥兵十万,且他们的火器之利远远胜过禁军。陛下啊,如果凉王他心生异心,率领大军南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放肆!”萧善见被气得猛地将奏折狠狠地摔在御案之上,御案上的笔墨都被震得跳动起来,他手上的玉扳指更是撞得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大殿内回荡良久。萧善见缓缓起身,那玄色龙袍上的金线蟠龙在清晨的阳光映照下显得越发狰狞欲活。他墨色的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是在教朕防备自己的亲生儿子?”
在丹墀左侧,大皇子萧宸的蟒袍已经被冷汗浸透。那冷汗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流下,冰冷而刺骨。他双目死死地盯着御案上那封承载着萧随消息的奏折,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焰,像是要透过那薄薄的绢帛,将萧随的名字烧得一干二净。三年前秋狩的场景毫无预兆地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是一片泥泞的沼泽之地,一个瘦弱的少年正跪在泥泞之中,狼狈而又倔强地捡拾着箭矢。那个曾经如此不起眼的少年,如今竟然发展成了能够撼动整个朝廷的猛虎,这让萧宸的心中充满了嫉妒、愤怒和一丝隐隐的恐惧。
“大哥觉得,父皇会怎么处置老十一?”三皇子萧锋突然贴近萧宸的耳边低语,他白玉般的指尖看似无意地摩挲着腰间那雕刻精美的螭纹玉佩。那玉佩在光影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却好似毒蛇的眼睛一般透着狡黠。
大皇子萧宸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下在心中翻涌沸腾的杀意。他深知这个三弟向来心思最为深沉,最擅长绵里藏针。他此刻的问话看似简单,实则是一个暗藏杀机的陷阱。果不其然,御座上的帝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似有若无地往这边瞥了一眼。萧宸不敢怠慢,急忙低下头,垂首盯着金砖之间那条狭长的缝隙,仿佛要从里面找到解脱困境的答案。此时,他喉间涌起一股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用力咬着腮帮子所致。他不禁想起三年前秋猎之时,自己故意将萧随引到狼群出没的山谷之中,满心以为那家伙会被狼群撕成碎片,可是却听闻那小子竟然单弓匹马猎回了三头凶狠的雪狼。那时候他就知道,萧随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瘦弱少年了。
萧锋轻笑了一声,他腰间的玉佩随着笑声轻轻叮咚作响,如同鬼魅的低语。“要说还是十一弟有本事,五年前不小心掉进太液池差点淹死,现在居然……”他的话语故意没有说完,只是那眼神中的讥讽和嫉妒已经表露无遗。
“三弟慎言!”大皇子萧宸猛然抬起头,正撞上萧善见幽深如渊的目光,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冰冷。那目光好似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让他无所遁形,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暴露在阳光下的虫子,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萧善见不动声色地将两个儿子之间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他的心头忽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思绪飘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一位亲王,也像现在朝堂上的儿子们一样,曾经在先帝的阶下,与自己的兄弟们暗中你来我往地进行着权力的争夺,那一幕幕虽然已经远去,但却依然清晰如昨。
“拟旨。”帝王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突然响彻整个大殿。“凉王萧随拓土有功,准其总领西域军政。然藩国赋税增至四成,岁末前解送户部。”
“陛下!”张廷玉听到这个旨意,不顾龙颜,还要再继续劝谏,可是话到嘴边却被帝王抬手一挥直接截断。只见萧善见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像是要挥去那些反对的声音,他的眼眸中透着坚定不容置疑的神色。
“至于擅自用兵之过——”萧善见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奏折上“愿为父皇开万里疆”的字句,那手指的动作极为轻柔,像是在抚摸着稀世珍宝一般。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那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传旨申饬,罚俸三年。”
这旨意一经传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们看来,这哪里是对凉王的惩罚啊,分明就是皇上在默许凉王继续开疆扩土,难不成皇上对凉王还有着更大的期望?
萧宸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太熟悉父皇这样的神情了,那是一种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未来充满布局的神情。当年北征讨梁武王朝的前夜,父皇就是这样抚摸着舆图,眼睛中闪烁着那种灼人的光芒,那时候他就知道,父皇心中有着远大的目标。而现在,他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给萧随这样宽容的处置,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散朝的时候,萧锋故意落后半步,与萧萧宸并肩走着。他们脚下的汉白玉石阶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就像他们之间看似和谐实则暗藏汹涌的关系。
“大哥可知,十一弟在奏折里夹带了什么?”萧锋忽然压低了声音,声音小得如同鬼魅的呢喃。他的眼睛中闪烁着一种神秘兮兮的光芒。看到萧宸疑惑的神情后,他接着说:“是波斯王冠上的夜明珠,还有西域三十六城的珠宝。”
萧宸的瞳孔骤缩,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难怪父皇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萧随这一招实在是太高明了,他竟然把新得到的疆土上的财物如数献给了皇室。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诚意,也是一种极为聪明的政治手段。
“但大哥别忘了,”萧锋伸出手指,指尖轻轻掠过宫墙上那栩栩如生的螭首浮雕,像是在抚摸着历史的痕迹。“珠宝能献,也能再夺。十一弟既然能把西域打下来……”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轻轻轻笑了一声。那残阳的余晖将两人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宫墙上,那影子交织在一起,像是两个恶魔相拥,扭曲成一团狰狞恐怖的模样。
暮色渐浓,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将长安城包裹起来。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再度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长安的城门。马背上除了那道对凉王进行申饬的圣旨,还带着一道密折。这密折可不一般,那是皇帝亲笔写给凉王的,仅仅只有八个字的密折。虽然只有八个字,却像是有着千钧的力量,蕴含着皇帝与凉王之间无尽的默契与权谋。
七日后,晋州王府。这里充满了一种威严而冷峻的气息。萧随一袭玄色劲装,英姿飒爽地站于巨大的沙盘之前。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手中握着那把从波斯带回来的弯刀,那弯刀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此时,他正将弯刀的刀尖稳稳地点在沙盘之上“长安”那两个字上,目光深邃而坚定,像是在对遥远的长安城宣示着某种不服输的决心。就在这时,亲卫恭敬地呈上了那道圣旨。然而,他看都不看一眼便随手丢给了身边的幕僚,仿佛这圣旨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唯独当他将那道密折拿到手中的时候,神情变得极为慎重。他将密折在烛火上来回缓缓地烤着,直到上面的字迹慢慢浮现出来。
“戒急用忍……”他低笑出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他知道,这一关自己终于顺利过去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猛然将刀尖刺入沙盘中代表着波斯帝国的那一块区域。“传令税务司,催收波斯国赋税。”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那是一种王者才能拥有的霸气。
窗外,朔风呼啸着,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而过。那凛冽的朔风卷起案头从波斯进贡而来的雪鹰的翎毛,那洁白的翎毛在空中飞舞着,像是冬日里的精灵。
在这紧张忙碌且充满权谋的氛围里,王妃赵曦月犹如一股清新的春风缓缓走来。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那长裙的质地轻盈而柔软,每走一步裙摆都会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曳,就像在月下静静盛开的清莲一般,散发着一种淡雅而高贵的气质。她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致的汤盅,汤盅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莲步轻移,朝着萧随缓缓走去。“王爷,朔风凛冽,您在此忙碌许久,喝些热汤暖暖身子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天里最温柔的微风,轻拂过人的心田。她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温柔,那神情就像是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萧随听到声音,便抬眼向她看来,原本冷峻坚硬如同磐石的面容在看到她的瞬间稍稍缓和了一些。赵曦月轻轻将汤盅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拂去萧随肩头的一根鹰翎毛,像是在拂去岁月的尘埃。“王爷,妾身只盼您保重自己,莫要太过操劳。”萧随听着她的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本王知道,有王妃在,本王心中总是暖的。”年轻的藩王摩挲着密折上皇帝的玺印,眼中映出沙盘中连绵的山河。他知道,那远方的父皇在等他编织出一张更大的网,而他萧随想要的,是在编织这张大网的时候所飞溅的鲜血,都染成萧字的皇族之色。这不仅仅是在为家族增添荣耀,更是在为自己的霸业奠定基石。每一滴鲜血的洒落,都将成为通往至高皇权的垫脚石……
在这整个大灵朝的权力布局之中,萧随和萧善见之间独特的父子关系成为了极为关键的轴线。萧善见看似放任萧随四处征战拓土,一方面是对萧随能力的信任,但另一方面也是在利用萧随去达成一些更为深远的政治目标。而萧随在远离长安城的凉地,表面上是在为开疆扩土而努力,可实际上也是在摸索着在朝政权谋之间的生存之道。他深知自己虽然战功赫赫,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