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封末世,我有古神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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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坐在满地书页中间,左眼持续传来的灼痛让眼前文字产生重影。父母留下的加密文档正在自动更新,满屏楔形文字像活过来的蝌蚪,顺着屏幕边缘游向发光的USB接口。文档末尾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框:「火种是文明的疫苗,亦是毁灭的毒药——慎用基因共鸣!」
“啪嗒。“
一滴血落在键盘空格键上。暗红色的液体突然开始逆流,沿着按键缝隙爬上我的手指。左眼的齿轮纹路骤然加速旋转,我看到血珠里浮现出父母遇难前的影像——他们站在玛雅金字塔顶端,父亲的手电筒光束正照向星空某处,那里悬浮着与我眼中相同的金色齿轮。母亲手中的考古刷突然断裂,半截刷柄坠入深渊,在虚空中化作青铜残片。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撕裂了幻象。来电显示是乱码,但接通的瞬间我听到了林浅的啜泣:“哥...锚点坐标在...“她的声音被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切断,听筒里传来物体高速风化时的簌簌声。
书柜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那本摊开的《考古学通论》正在疯狂翻页,纸张在翻动中长出霉斑,墨迹像被雨水冲刷般晕染开来。当翻到记载三星堆青铜神树的那页时,整本书突然自燃,青蓝色的火苗中浮现出三个旋转的楔形符号——与父母笔记里的“禁忌图腾“完全一致。
我抓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泼过去。酒液在空中凝结成琥珀色的冰晶,落地时竟变成细碎的金砂。左眼传来剧烈的刺痛,金色齿轮纹路突然投射到燃烧的书页上,与火焰中的符号完美契合。灰烬里露出一颗嵌在书脊的恐龙牙齿,齿根刻着微小的甲骨文“钥“字。
藏在地下室的保险柜发出蜂鸣。这是父母遇难后我从研究所抢救回来的遗物,电子锁显示屏上跳动着玛雅历法的符号。当我把恐龙牙齿按在识别区时,柜门突然渗出银色液体,这些液态金属凝聚成父亲的手掌形状,在虚空中写下:「每次锚定需支付对应时代的信物——白垩纪的代价是暴龙之牙。」
保险柜弹开的瞬间,寒气裹着银色粉末喷涌而出。这些粉末在接触到空气时开始发光,逐渐凝聚成父母的立体投影。父亲的手还保持着托举考古刷的姿势,只是小臂以下已经风化成了白骨。
“深深,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时间锚点已经失控。“母亲的声音带着电磁干扰的杂音,“我们发现了高维干涉的证据,那些金色齿轮是...“
投影突然扭曲。父亲的白骨手指戳穿虚拟影像,指向我流血的左眼。他的下颌骨开合着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声音,那是无数金属齿轮咬合的咔哒声,每响一声我眼中的齿轮就同步转动一格。
保险柜里除了发黄的笔记本,还有块用油布包裹的青铜残片。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锈迹斑斑的表面时,左眼突然看到公元前1046年的牧野战场:周武王的战车碾过龟甲,碎裂的甲骨文升空组成金色齿轮,战旗上的玄鸟图腾睁开三只机械眼——其中一只瞳孔里映着林浅的身影,她的脖颈正浮现出青铜电路般的纹路。
笔记本扉页用红笔写着警告:“不要连续观测超过三组符号!“但那些潦草的手绘图案已经在我视网膜上灼烧:良渚玉琮上的神人兽面纹、苏美尔泥板的星图、纳斯卡地画的蜂鸟...当翻到印加帝国太阳神庙的剖面图时,青铜残片突然发出共鸣,墙上的影子开始自主移动。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左眼看到的文字正在渗出血色,那些描述“时间锚点异常波动“的段落下方,父母用指甲刻满了细小的正字。最令人不安的是2012年12月21日的记录:“玛雅预言是陷阱,他们在用末日筛选观察样本......“
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了阅读。窗外街道上,三辆漆着“时空管理局“标志的黑色装甲车正在逼近。穿防护服的士兵用激光切割器熔断公寓楼大门,他们头盔目镜反射出的红光与我眼中的金芒相撞,在空气中迸溅出细小的火花。
我抓起青铜残片塞进背包,笔记本却突然黏在手上。那些手绘符号顺着血管爬上小臂,在皮肤表面形成发光的纹身。当第一个士兵踹开房门的瞬间,左眼的齿轮纹路突然逆向旋转——士兵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抬起的军靴需要十秒钟才能落下。
“警告...立即...交出...“他的声音被拉长成低沉的嗡鸣。我侧身从枪口下滑过时,看到子弹脱离弹道的轨迹:它们像陷入琥珀的昆虫,在空气中划出金色的尾迹。
走廊里布满银色粉末。当我踏上去时,鞋底突然开始风化,但皮肤接触到的粉末却凝结成晶体。左眼的灼痛达到顶点,我看到整栋大楼的时间结构——承重墙正在以不同速度老化,402室的老太太保持着浇花的姿势,她手中的绿萝已经开花结果七次。
追兵的声音从楼梯井传来。我冲进电梯按下B2,金属轿厢下降时发出刮擦玻璃的声响。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乱跳:17层突然变成“公元前221年“,8层显示“第三次世界大战纪念日“。
地下车库弥漫着腐臭味。三十七辆汽车正在同时经历不同阶段的老化:新车镀铬层剥落,报废车铁锈逆生长恢复光泽。我的二手吉普车门把手上长满钟乳石状的结晶,仪表盘里钻出藤蔓般的铜线。
引擎启动的轰鸣惊动了时间场。挡风玻璃外突然浮现古罗马斗兽场的虚影,油门踩下的瞬间,吉普车穿过凯旋门石柱的幻象,轮胎在沥青路面擦出时空裂隙的火星。
后视镜里,装甲车顶棚正在长出哥特式尖塔。穿防护服的士兵们突然静止,他们的防护服表面爬满藤壶,枪管开出一簇簇金属玫瑰。当我把油门踩到底时,左眼突然看到七十二小时后的画面:这辆吉普车侧翻在郊外公路,引擎盖上插着刻满楔形符号的青铜矛。
手机在副驾驶座上震动。林浅的号码发来彩信,点开的瞬间我差点撞上电线杆——照片里是正在风化的实验室,她穿着那天的浅蓝色衬衫,背后站着三个瞳孔发金光的透明人形。图片下方用楔形文字写着:“找到三星堆的青铜树。“
方向盘突然变得滚烫。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同时出现二十个不同纪年,油量表指针逆时针旋转。当吉普车冲出隧道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猛踩刹车——高速公路变成了印加帝国的黄金之路,太阳能路灯柱上缠绕着活体电缆般的蛇形藤蔓。
后座传来纸张摩擦声。父母的笔记本自动翻开到最新页,空白纸面上渗出鲜血,组成玛雅数字“13.0.0.0.0“。当我想触摸这些血字时,副驾驶车窗突然炸裂,一支缠绕着数据线的羽箭擦过耳际,箭尾绑着的微型显示屏正在倒计时:71: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