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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些叛军见到自家主将仅仅一个回合就被对手轻易挑落马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心惊胆战。此刻又看到无数颗手雷如雨点般铺天盖地地砸落下来,更是惊恐万分,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心?于是乎,这些叛军们纷纷掉转马头,不顾一切地朝着军营方向狂奔而去。毕竟,就连叛军中武力值堪称第一的主将陈有容都未能在对方手下走过一招,他们又怎敢继续恋战呢?
那些叛军刚返回头,手雷就在他们之间炸响,刚转头往回跑的叛军,就倒下了一大片,成均他们憋着一口气,由于看护不周,让张好古受伤,成均挥舞大刀杀向敌阵,众骑兵一看自己营长已杀入敌阵,都是不甘人后,随着成均一个反冲锋。
足足有数千人之多的人群,此刻正被那区区百来个凶悍的骑兵驱赶着,仿佛一群惊慌失措的兔子一般,拼命地朝着军营方向逃窜而去。而身处其中的张好古等人,并没有选择与敌人正面交锋、奋勇杀敌,反倒是目标明确地径直奔向了钟楼所在之地。与此同时,心思缜密的张好古还不忘派出一名传令兵,迅速前往告知正在前方浴血奋战的成均:“务必见好就收,切不可贪功冒进,以免身陷敌军混战之中!”
得到指令后的成均所率领的队伍并未贸然深入敌阵,只是在短暂地砍杀了一阵之后,便果断地选择了回撤。待其与张好古成功会合之后,众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匆匆地向着城外狂奔而去。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实在是张好古此前在战斗中不慎负伤,尽管已经做了简单的临时包扎处理,但伤口仍需进一步妥善医治。
就在这样紧张而又激烈的局势下,这支队伍丝毫不敢停歇,如同一支离弦之箭,马不停蹄地朝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再次向那城门处冲去。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营有条不紊地有序撤退,由黄祥亲自坐镇指挥的三营也开始徐徐地向后移动。整个场面显得井然有序,但又充满了紧迫感和危机感。
然而,令人头疼不已的是,那些如同附骨之疽、穷追不舍的叛军小股部队,就像是阴魂不散一样,远远地紧跟在英勇无畏的护国军身后。他们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诡异状态,仿佛是在故意戏弄着护国军。
当护国军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身影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以为可以抓住机会回身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可是,每当护国军准备调转马头、奋起反击之时,这些狡猾的叛军却犹如泥鳅一般灵活无比,迅速地溜走,让护国军根本无法触及到他们的衣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张好古历经艰难险阻来到了西门。抬眼望去,只见袁飞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部分士兵将城墙上那沉重的大炮搬运到城外去。袁飞见到张好古匆匆赶来,立刻做出部署,留下三名经验丰富的连长在城楼上负责警戒工作,然后他自己则快步奔下城楼,来到了张好古面前。
“报告总指挥,此次战役我们大获成功,共俘获敌方红夷大炮四门、威远炮二十门以及小炮三十门呐!不过这些战利品已全部被我下令放置于城门之外啦。那些小炮和威远炮已经安排人手运走了,现在只剩下四门红夷大炮还搁在那儿呢!”成均说道。
“好哇!既然如此,那便将这四门红夷大炮也统统运走吧!”张好古答应着。话音未落,一旁的袁飞突然发现了异常——只见张好古的胳膊处,尽管已经用布条紧紧包裹,但仍有丝丝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周围的布料。
袁飞见状,顿时两眼冒火,怒目圆睁地瞪向站在一旁的吴大宝,厉声大吼道:“吴大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总指挥会受伤?”面对袁飞突如其来的怒火,吴大宝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低下头去,根本不敢与袁飞对视一眼。要知道,平日里在这帮人当中,袁飞向来是以脾气好着称,无论对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亲切模样,像今日这般发火可是极为罕见的。
见吴大宝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袁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再次怒吼道:“哼!先暂且饶过你,待回去之后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护送张将军回船上找军医医治伤口!”听到这话,吴大宝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应是,然后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张好古,匆匆忙忙地朝着停靠在岸边的船只走去。
黄祥率领着三营士兵迅速撤退归来,就在此时,四辆空空如也的大车缓缓驶来。原来,这些大车是专门用来运输那四门威风凛凛的红夷大炮的。两个营的英勇士兵们齐心协力,喊着整齐的口号,将沉重的大炮小心翼翼地装上车厢。装好之后,两个营的队伍便紧跟在大车后面,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停船之地进发。
尽管城内的叛军一直远远地尾随其后,但始终不敢踏出城门一步。显然,他们已经被强大的护国军给震慑住了。孙元化与张好古则骑着骏马,带领着骑兵队伍一同前行。当孙元化和张好古抵达船边时,早已等候在此处的众多人士纷纷迎上前去。放眼望去,只见王徵、宋光兰、张涛、吴维城、贾杰、秦世英等人皆在其中,甚至连宋应升、惠来时等一众人物也都赫然在场。
见到孙元化和张好古到来,众人赶忙躬身行礼,表示敬意。孙元化和张好古见状,微笑着向大家还礼示意。随后,两人翻身下马,孙元化更是亲自走上前去,伸手搀扶着受伤的张好古。
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了作为旗舰的一艘赶缯船。军医早就在船舱里等候,把缠在张好古胳膊上布条打开,并用烈酒清洗伤口后,敷上了创伤药,重新用一条泡过烈酒的布条把伤口包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