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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夜魅踉跄后退，血色战甲上浮现出防御符文，“你对它做了什么！”
黄轩感觉体内的混沌法则突然沸腾起来，晶核表面的纹路与他胸口的混沌印记产生共鸣。系统面板弹出新提示：
【系统升级中（剩余一天）】
【当前功能：正常运转】
“它和我的身体产生了共鸣，这可能是我的机缘。” 黄轩将晶核收入储物戒，随口忽悠了两句，随后就发现夜魅正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盯着自己。
夜魅沉默片刻，突然收回锁链：“三天后随我去幽灵沼泽。” 黄轩跟着夜魅走出宝库时，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展柜，晶核在储物戒中散发着微弱的热量。
回到住处，黄轩盘膝坐下，将晶核放在掌心。系统面板显示：
【系统升级进度：1%】
【剩余时间：23:58:12】
此时，仙界，覆灭后的叶家幸存者的临时驻地。
少主叶天启蜷缩在床榻，怀里抱着半块焦黑的叶氏玉佩。自从三个月前侥幸逃离魔族的屠戮，他每晚都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 —— 无数族人被魔兵撕成碎片的场景，最强的金仙老祖被魔族当众枭首。然而，今晚，梦境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此时梦中的叶天启，正身处一片诡异的紫色雾气中。雾气中隐约浮现出一道佝偻的身影，那人身穿叶家祖传的鎏金战甲，却戴着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的饕餮纹正对着他缓缓张开巨口。
“天启，” 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你可知叶家为何灭亡？”
“因为魔族！” 叶天启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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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面具人抬手，雾气中浮现出叶家祠堂的幻象，“是因为你们太过迂腐。” 幻象里，叶天启的父亲正将一本泛黄的秘籍投入火盆，“《血河秘典》，能让凡人成为仙帝的禁术，却被你父亲视作邪物。”
叶天启瞳孔收缩。他曾听族老私下议论过这本禁书，传说修炼者需吞噬至亲精血，每献祭一名血亲，就能增长一分自己的修为。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面具人甩出一面血镜，镜中映出骨瘦如柴的青年，“刚刚达到金仙，你连魔将都打不过，谈何复仇？” 血镜突然扭曲，化作一条血色河流，“喝下去，我教你如何用叶氏血脉炼就无敌之躯。”
叶天启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凉的石壁。他想起三天前，堂兄叶明为保护他被魔狼撕成碎片时，那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的触感。
“不……” 他摇头，“父亲说过，捷径必有代价。”
“代价？” 面具人突然摘下青铜面具，露出半张腐烂的脸，“三百年前，我叶无涯只差一步就能修成血河圣体，却被所谓的正道围杀。” 腐烂的手掌穿透雾气，抓住叶天启的手腕，“现在，你的堂弟叶凌就在外面。”
叶天启浑身剧震。他确实听到了外面来的脚步声，还有那熟悉的咳嗽声 —— 叶凌从小就经脉狭窄，修为停滞在天仙，终身不能寸进。
“做出选择吧。” 叶无涯的脸在雾气中不断溃烂，“是继续和无能的族人一起苟活，还是让他成为你力量的垫脚石？”
外面传来叶凌的呼喊：“天启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