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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怎么回事？”
“你就一点不意外？”
乔潇潇知道自己，这倒是没什么，毕竟哥们儿也是有点名气的，但是她不意外，这就有点耐人寻味。
“猜到了。”
“这都能猜到？”江凡倒是有点好奇，乔潇潇是怎么猜到的，“我有破绽吗？”
“不多。一个陕北来的人，但是在整个上京，没人能够证明你的身份，你老家那边有人，也就仅限于他们知道，而且在你出现在上京以前，陕北那边的人可从来都没见过你针灸治病。其次，那天晚上的红酒，你喝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口感怪，我专门选的特殊口味，正常的人的味觉，第一次喝，一定会觉得难喝，你没有。”
“那种红酒，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喝的上的，有钱，又会用针灸治疗疑难杂症，年轻，最近出现在上京的，综合起来，只有一个人。”
江凡。
我擦，这小娘皮原来已经把该查的都查过了？
牛掰。
不过这些对于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左右就是吩咐下去的事。
只是这人的智商，有点超标。
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愿意让自己出手了。
“不过我也没有百分百，万事总会有纰漏，现在确定了。”
“咳，乔潇潇，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咱们再来好好谈谈。”
江凡不打算揭下面皮，这玩意儿揭下来再带上去挺麻烦的。
“我再强调一下，首先，在碰到你之前，你完全没有出现在我的计划里面，咱们这纯粹是因为黄娟，这事儿不信你可以问她，你自己查也行。”江凡再度强调了，自己不是专门奔着她来的，不然有一种从一开始就把人家算计在里面的感觉。
现在乔潇潇的病还没完全治好，主动权就还在自己手里面握着。
江凡也不着急，慢慢谈嘛。
“你想让我帮的忙，就是在上京对抗涂家吧？”
“乔姐果然聪慧过人，一眼就……”
江凡正打着哈哈呢，乔潇潇直接打断，“别叫我乔姐，你大我好几岁，还有，你应该知道，打你主意的，不止涂家。”
“对手不只是涂家，那我找的帮手也就不止你乔家，只是带头的时候，你得让乔家进来。”
乔潇潇想也没想，直接就答应了，“可以。”
额……
她这么干脆倒是给江凡整不会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
也是，双方对于这件事的交涉也不过是在口头上的，先不说乔潇潇能不能够撬动乔家跟着进来趟这趟浑水先另外说。
万一她事后要是反悔呢？
“我当然是相信乔……相信你的。”
屁话，我他妈拿什么相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乔潇潇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乔潇潇的态度很坚决、笃定。
他们之间或许不该会有这样的交集。
但是。
活着这两个字，却深深的拉动了这种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