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城外的一座农田之上,大村杦木禾站在一棵白桦树上,看着缓步走来的武侯。
武侯将手中春秋大刀立在田间,望着脚下的小麦说道:“这些庄稼怎么都种在山上,这秧苗的长势比平原的差了不少,能有收获吗?”
“没想到武侯还是个关心庄稼的人。”大村杦木禾说道。
“民以食为天,中土之地也就近几十年大家才吃饱饭,以前饿得皮包骨头,为了抢口吃的整天打架,死了多少人,像你这种人,岂知我泱泱中土的艰辛。”武侯说道。
“看来武侯要失望了,因为这些庄稼很快就要毁了。”
大村杦木禾说着,手中长剑出鞘,草薙剑出鞘的一瞬,周围气息相合,数百亩农田的麦苗挺得笔直,全部对准武侯。
“扶桑小国也能练出圣器,看来你们老祖宗从中土偷了不少炼器的技艺。”武侯说道。
大村杦木禾眼神一凛,草薙剑猛挑,麦海律动,拔地而起,如同万剑草剑杀向武侯,大村杦木禾也趁势杀向武侯,一剑刺向武侯的心脏。
武侯双臂猛震,站在原地不动,身上古铜色的肌肉鼓起,任由大村杦木禾的草薙剑刺来,然而草薙剑刺在武侯身上如同刺在钢板上,剑身弯曲,却不能伤武侯半分。
大村杦木禾大惊失色,反手一剑看向武侯的脖子,武侯运功站在原地,依旧纹丝不动。
“不可能,草薙剑为圣器,就算道门的绝顶道器也可一剑斩成两截,更可以轻易劈开山岳,怎么对他无效?!”大村杦木禾震惊,连忙收手后撤。
武侯望着周围稀落的农田说道:“你打架就打架,毁这么多庄稼做什么?”
“莫名其妙!”
大村杦木禾说着,又是一剑刺向武侯的眉心,武侯一把抓住草薙剑,另一只手一拳将大村杦木禾轰退。
大村杦木禾口中喷血,倒飞数百米才停下来,他心中惊恐,切实感受到了武侯的力量。
“你练得什么功法,将能将肉身练到如此地步。”
“我练得是武极霸体,运起功来金刚不坏,圣器难伤,你的近距离攻击对我没用。”武侯说道。
“原来如此。”
大村杦木禾说着向后倒飞,手中草薙剑旋身,大村杦木禾单手结印,草薙剑大放异彩,化为一把诸天大剑,庞大的剑气长达千丈,横盖百亩田舍,一剑斩向武侯。
武侯仍然立在原地不动,任由剑气斩来,只见无边剑气将整座山脉一分为二,农田坍塌,然而处在正中心的武侯竟硬生生顶住剑气,只是上衣被剑气撕裂,露出强健且发达的肌肉。
“忘了跟你说,武极霸体可化武,更可化气,剑气对我也没用。”武侯冷声说道。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这种功法!”
大村杦木禾大怒,又是一道惊天剑气斩向武侯,武侯斜睨大村杦木禾,一拳轰向剑气,将剑气震碎,大村杦木禾的身影也随之爆裂。
“假的?”
武侯惊咦间,身后人影显现,大村杦木禾手持草薙剑刺向武侯的颈后的风池穴,武侯侧首躲过,长臂后扫,大村杦木禾灵活躲过,手中握着一块翠绿色的月形玉。
武侯再次一拳轰向大村杦木禾,拳劲透杀百丈,然而大村杦木禾再次消失不见,虚空异动间,大村杦木禾从侧身以剑尖挑向武侯后腰的腰阳关,武侯反手格挡,大村杦木禾顺势刺向命门穴,武侯两根手指夹住剑尖,指力猛震,却被大村杦木禾抽剑撤远。
“我就不信这种霸道的功法没有罩门。”
大村杦木禾握住月形玉再次消失不见。
“久闻扶桑有一件可以近距离任意穿梭空间的圣器八尺琼勾玉,原来是这么回事。”武侯说道。
“知道又能怎样,你能奈我何!”
大村杦木禾说着一剑刺向武侯的风门穴,武侯运转武极霸体,硬抗大村杦木禾的剑,猛然拔起身旁的春秋大刀,怒喝一声,转体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