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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包裹全身，她舒服地眯眯眼，觉得快递员关心公司是好事，便说起当下的麻烦。
“你知道公司主要盈利产品是手环吧？”
“嗯，手环销量大，利润高！”
陈若蕾揉揉鼻子，沮丧道：
“手环销售额占公司总销售额的5成，利润占总利润的7成！
“手环的主要材料全部来自灰域，能做手环的厂家不少。
“产品的区别就在每个厂家对手环软件的破解上，现在大部分厂家的产品只能显示人体的基本四维属性。
“但今天，新科工业推出一款新产品，破解了更多的功能。
“不但显示四维属性，还能显示属性的详细信息，生命值、法力值、和耐力值！
“以后其它厂家怕是日子都不好过！”
卢谦在地球又不是程序员，对这些也不懂。
但听到这些还是很吃惊，照这么说，灰域中的手环材料不少，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厂家都生产手环。
看到女老板愁眉苦脸的样子，倒觉女老板终于在他面前不掩饰表情了，反而觉得亲近几分。
他也脱衣挤进浴缸，两人对面斜躺。
浴缸内的热水瞬间溢出，哗啦啦流的满浴室地面都是。
“照你这么说，应该存在个很大的灰域才行？”
“嗯，洛亚山灰域，一个科技超凡世界的碎片，估计面积超过100平方公里！存在13年了，还没崩解！”
“里面有什么样的怪物？”卢谦好奇道。
“丧尸，各种类型的丧尸！还有动物类型的丧尸！手环的材料就是从丧尸手臂上弄下来的。”
“哦。”卢谦一滞，不由瞳孔放大，立刻想到丧尸病毒，“那病毒会不会被带出来？”
“呵呵，怕了？”陈若蕾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一边解开头长发，一边解释道：
“丧尸病毒只会血液传播，对体质超过2的人没用。从洛亚山灰域出来的人都要先在当地隔离三天，才准许离开！
“就算有漏网的也不怕，帝国有药剂对付丧尸病毒，不会散播出去的。
“新科工业刚刚被周氏钱庄收购，连同旗下的三个冒险团一并被收购！”
阴谋！卢谦听了这番解释后的第一反应。想了想，知道的信息太少，怀疑有阴谋也没好办法。
于是换了个思路，又问：
“怎样才能破解手环的软件？”
“现在工程师靠机器汇编语言破解软件实在太慢！如果能从灰域里弄出来超级电脑，手环资料，破解就容易多了，”陈若蕾很随意的说着，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卢谦。
对于一个蒸汽时代的外城人，绝不可能听的懂这些软件术语。
她好奇快递员是否也懂软件！
没想到快递员随口就道：
“嗯，有道理，要能找到源代码和编译软件就更方便了！”
“哗啦啦！”
满浴缸的水再次溢出！
女老板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快递员，她爬到仰躺的卢谦身前，单膝跪在浴缸底部，眼神期待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对丰硕在快递员面前晃动。
陈若蕾从卢谦的话里判断，快递员知道电脑，知道软件，还知道编程，知道软件是怎么做出来的，甚至知道软件是怎么破解的
一般的机械师职业者，没通过专业学习都未必知道这些。卢谦显然懂得东西太多了，远超过大夏帝国的大学水平。
她用看到宝贝的眼神盯着卢谦，兴奋道：
“你，隐瞒我的太多了！快说，你还知道什么？”
卢谦对这反应并不觉得奇怪，他已经很了解女老板总想掌控一切的性格，对不受控的事情有强迫症。
但却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动答复她，把她按压在浴缸里。
任由浴缸的热水扑腾乱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