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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苏浩松了口气：“别把锅扔给我就好。”他刚刚是真有点担心，如果是一个齐正气，那说不定老李能应付得来，可现在还有一位能在七十年校庆的时候代表发言的大佬出面了，李刀兵顶不住这个锅，于是只能把锅子甩给所长。
只有老人，才能顶得住老人啊！
苏浩不由感叹。
很快，所长上前，和秦老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
所长笑道：“一别也应该有个四五年了吧？”
“是啊，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国院。”
秦老笑了笑：“当初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我都已经不在国院那边工作了，还是有人把电话打到了我这。”
“多亏有你，901的Su级保密才能保得住。”所长笑着恭维了一句。
“少来吧。”
秦老摇了摇头：“你是没动真格的...你要动了真格，请你们家那位出场，到时候谁敢不给面子？”
两位老人相视而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另一边。
李刀兵、姚爱国、王有为三个人，则陪着齐正气聊天，想方设法的想拖延一点时间，但齐正气却直奔主题：“黄水山坦克试验场也被炸了？”
从这一句话说出来，三个人立刻意识到，齐正气已经去过青山坦克试验场了。
“都别拦着我，我得去看看....”
相比较于寒暄。
齐正气更加在乎的是黄水山坦克试验场测试区的情况。
毕竟。
和青山坦克试验场有着本质不同的。
是这边的测试区，被他放上了一块三米长三米厚的正方形钢块。
是他专门为了测试穿透性武器，而放置的东西。
青山坦克试验场的测试区被一炮轰成了废墟。
那么他也想看看，有了钢块所在的黄水山坦克试验场，能否承受住这“一炮之威”？
几人都拦不住齐正气，也不敢真的拦他，最后拖拖拉拉，也是真的跑到了测试区。
当看到测试区真面目的那一刻。
齐正气的脸色僵硬住了。
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突然诞生，接着一路向上，到五脏六腑，再到奇经八脉，最后到天灵，他感觉整个人浑身都是凉飕飕的。
头皮发麻的感觉，鸡皮疙瘩的感觉....同时出现了。
一股深深的震撼，在心中诞生。
“妈的....”
齐正气突然咬牙切齿：“这特么什么情况？”
只见眼前景象一片废墟，除了一块沾染上了些许灰尘的正方形钢块还存在之外，其他的测试物，都被一炮轰成了渣滓。
三米长三米厚的正方形钢块，原本是齐正气的得意之作，他要求是找最好的师傅，用最好的机床，造出来规格最好最板正的钢块。
其实从设计之初开始，这枚钢块他嘴上说是“为了测试穿透性武器”，但实际上，在齐正气的预想中，这应该像是一个“经久不衰的景点”一样。
可现在，其他装饰物都没了，就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钢块。
齐正气是越看越来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