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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锅里那只鸡怎么只有一半呢?鸡头哪去了?你宰完鸡,处理好的鸡毛在哪呢?”突然而来的质疑声,打断了傻傻柱的话,一下子把他问懵了。这可不好解释啊。
“对啊,傻柱,你下班回来再偷鸡,处理鸡,炖鸡,你时间够不够啊?”
“是啊,鸡毛哪去了?,鸡头又哪里去了?”众陪审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完全没人注意到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当然他们也找不到,张文捏着嗓子说完就猫下了腰躲了,别人看不见人群后面的他。傻柱你不是想背黑锅嘛,道德天尊你不是想护短吗,我给你把水搅浑了,看你们怎么收场了。
急于表现自己的二号主控官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赶紧掀开桌上的砂锅盖子,周遭的陪审员,也都围了上去,一看究竟,砂锅里躺着的还真是半只缺了脑袋的鸡。
可不就是半只鸡嘛,看过电视的张文当然知道,傻柱偷回来的就是半只鸡。傻柱平时没少往家里带饭盒,这菜从哪里来的,不就颠勺给省出来的嘛,这不就损人利己嘛,他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张文趁着大家围上去的工夫,悄悄的撤回家去了,做好事就是要这样不留名的,不用谢我……
二号主控官眼前一亮,又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傻柱我问你,这鸡是怎么回事?你来给我们解释一下,鸡头哪去了,怎么就半拉鸡,还有一半呢?”
“傻柱,这鸡就是你提溜回来的饭盒里面装的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鸡都给炖好了。”三号主控官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让他傻柱平时嘴贫,只知道一大爷,不把他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
“傻柱,你说啊,这鸡是不是从厂里面偷的?”许大茂这时更兴奋了,要是能坐实傻柱偷厂里的鸡,这罪名够大的,敢薅社会主义羊毛,这次他傻柱不死也要脱层皮。让他一天到晚嘚瑟,动不动就欺负自己。
“就是啊,偷厂里东西可不得了啊,真是不得了了,我们院里出了个盗窃公物的偷鸡贼……”众人议论纷纷。
傻柱这时还瘫坐在那呢,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光天,光福,你们赶紧去厂保卫科喊人,告诉他们咱院里出了贼了,出了大贼了。”二大爷不待众人反对,示意自己两个儿子快点去。平时一大爷易中海就喜欢护着傻柱,这次可不能再给他含糊过去,一定要让厂领导知道他刘海中的办事能力,说不定就入了领导的眼,还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慢着……这是咱大院里的事,不至于惊动厂保卫科吧?”果然道德天尊易中海又想保下傻柱。又想把事捂在院子里,内部解决掉,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钱了事。
可是得到刘海中示意的光天二人早就跑的没影了,由不得他们不跑啊,要是不按照二大爷的话去做,他就要抽出七匹狼,打的哥俩哭爹又喊娘。
“他二大爷,你这是干什么,院里的事是院里的事,不用叫保卫科吧?”一大爷有些埋怨的看向二大爷。
“老易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老刘可是厂里的元老了,为厂子里抓获盗窃公物的贼是他分内的事,知情不报是不可取的……”三大爷也看不惯易中海在院里一手遮天,让他这个三大爷就更没存在感了。有个机会还不赶紧打击一下他威信。说完看了一眼二大爷。
二大爷心领神会道:“三大爷说的对啊,傻柱现在这个行为可是薅社会主义羊毛。挖社会主义墙角……”总之就是这类的话反复说。二大爷也想显摆一下自己能当个官什么的,奈何只有高小文凭,肚子里存货有限……
一大爷看着事态有点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暗暗叫苦,这俩蠢货非要选择这个时候和自己对着干,打击他的威信,以后院里还有谁听他的……
没一会儿保卫科的就来了,这年头的大厂保卫科权利很大的。各企业都有自己的工人家属院或者生活区,如果发生盗窃或者打架斗殴的案件,根本不用去报派出所,而是直接去找保卫科,保卫科就能处理这些案件。只有出现比较重大的案件,保卫科才会通知公安局处理。
见到来人是保卫科科长,二大爷就赶紧迎了上去:“陈科长,您来了,事情是这么回事……”保卫科长简单听了事情的经过,直接走到了傻柱面前:“傻柱,你涉嫌盗窃厂里公物,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陈科长,这事还没搞清楚,您看能不能在我们院里内部调查清楚了,再上报保卫科……”一大爷还是想再试试看能不能保下傻柱。
“不行,必须带回保卫科,现在厂子里严厉查处盗窃公物的行为,加大对犯罪分子的打击力度……老易你这是想要包庇罪犯,跟工人阶级对着干吗?”保卫科长一通官话说下来,一大爷直接就蔫了,没话说了。
“走吧傻柱,跟我们回保卫科配合调查,你别想着跑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保卫科长得这天等了很久了,上次在食堂打饭就因为一两饭票,被傻柱一顿挤兑,颜面扫地,这次他傻柱犯到自己手上了,一定要他好看。
说着保卫科长指挥着跟来的其中两名保卫科队员,先押着傻柱回轧钢厂保卫科,一起带走的还有那作为证物的一砂锅鸡汤。
一大爷这时候慌了,自己在这个院里一共有两个养老候选人,一个是他徒弟贾东旭,之前出了安全事故,已经挂墙上了,现在就剩下一个傻柱,可不能再出事了。
“陈科长,我们院的放映员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您看是不是也一并调查调查……”二大爷这时又抛出一个问题。
“对啊,陈科长,我们家鸡笼里那老母鸡不见了,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养着,指着它们下蛋呢,没成想被人给偷了。”许大茂跟着说道。
“我今天来这儿呢,这事也刚好一并解决了,保卫科已经接到群众举报了,今天下午有人看见三个孩子在工地的水泥管子后面烤鸡吃,举报人还说了,那三孩子是你们院秦寡妇的孩子,现场我们去看过了,留下一堆鸡骨头。”
“怎么说,秦淮茹,把你们家仨孩子叫出来问问吧,怎么回事?”保卫科长发话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一下子精气神都仿佛被抽走了,瘫坐在凳子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