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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珠一听,立马假装生气地呵斥道:“哼,你个小婊子还敢跟我叫板,那我不管你了,你就等着被那些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然后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吧。你就适合在男人裤裆下过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刘寒柔害怕了,眼泪像他妈黄河决堤一样“哗哗”地流淌下来,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般答应。
灵珠这才满意地奸笑几声,双手快速舞动施展法术,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刘寒柔瞬间被传送到了别处。而刘老汉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弄到了花轿里,身上还穿着那身俗艳得像他妈站街妓女招牌的新娘衣服。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救,灵珠又迅速施了个法,把他的嘴给死死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活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老母鸡,在那干扑腾却叫不出声。
刘寒柔在远处看着花轿里的刘老汉,又惊又喜,对灵珠说:“你咋把他弄进去了?这老东西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这老杂种就该尝尝这滋味。”
灵珠得意地晃着身子说:“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我让他也尝尝被人肆意玩弄、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是敢反悔,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把你扔到最低贱、最肮脏的窑子里去接客,让你被人揍,玩到你连你妈是谁都不记得,你个小贱货就等着吧!”
拜完堂后,刘老汉被几个凶神恶煞、好似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魔般的下人,恶狠狠地拎起来,像扔发臭的死耗子一样“哐当”一声甩进了婚房。刘老汉在婚房里急得像只被火烤屁股的猴子,上蹿下跳,拼命扭动他那干瘦如柴、却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身子,那麻绳深深嵌进肉里,他试图挣脱这如狗链般的束缚,嘴里还“呜呜呜”地叫着,就像被堵住屁眼的公猪。
不一会儿,新郎刘寒刀满脸淫笑,那笑比他妈夜壶还难看,一步三晃地走进来,双手跟中了邪似的使劲搓着,嘴里嘟囔着:“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老子要狠狠玩你到你求饶,让你知道我这根的厉害。”说着就跟发了情的公狗扑母狗一样朝刘老汉扑过去。
刘老汉吓得屁滚尿流,像被恶魔索命一样乱动,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就像喉咙里卡了坨屎。刘寒刀起初还以为这“新娘”是欲拒还迎,害羞得紧,这骚样儿让他欲火焚身,跟吃了十颗伟哥似的,猛地抱住刘老汉,那双脏手还在刘老汉身上乱捏,跟捏婊子似的。可当他借着那晃悠的烛光看清眼前是个满脸褶子能夹死苍蝇、老得掉牙的老头时,脸瞬间绿得像他妈吃了翔,胃里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哇”地一口吐出来,那呕吐物跟瀑布似的,喷得到处都是,地上、床上、墙上全是他吐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刘老汉却作死似的咧开嘴,露出那一口黑不溜秋、像被屎泡过的烂牙调戏道:“哟,小帅哥,咋啦?这就嫌我老啦?刚刚不是还急着吗?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不行了,见了我就痿了?”
刘寒刀气得全身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怒吼道:“你个老变态,你是谁?为啥会在这儿?是不是你和那臭婊子刘寒柔合伙来耍我?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让我揍爆了你的屁股?”
刘老汉继续浪笑着说:“耍你又咋滴?你个傻逼脑残,连公母都分不清,还想入洞房,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女人,想爽一把?”
刘寒刀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发狂的疯牛,眼睛红得像要吃人,挥舞着那钵大的拳头,像雨点般朝刘老汉砸去,边打边骂:“你个老不死的狗杂种,竟敢羞辱我!我今天非把你这老东西打成肉酱不可!我要把你的屎和尿都打出来,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刘老汉被打得鬼哭狼嚎,那声音比他妈难产的母猪叫得还难听,拼命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刘寒柔她爹,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想被你这傻逼玩意儿打死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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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刀却根本不停手,飞起一脚,像踢足球射门一样把刘老汉踹翻在地,接着又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狠狠踢了几脚,然后像拎小鸡崽一样揪着刘老汉的衣领,那衣领“嘶啦”一声被扯烂,把他拖到门口,使出全身力气像扔破麻袋一样扔了出去,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老变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我肏你祖宗,让你全家死光光!”
刘老汉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疼得他像被宰的肥猪一样怒吼:“刘寒刀,你个小王八蛋,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得被人揍烂!”
刘老汉活脱脱像个被揍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的丧家犬,灰溜溜、一瘸一拐地偷摸回到家中。刘茶花正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嗑瓜子,那副模样,整个一好吃懒做的邋遢婆娘。她一眼瞥见刘老汉那身破破烂烂,沾满了疑似屎尿或呕吐物污渍,却仍能勉强瞧出是新样式的衣服,立马咧着嘴,发出一阵好似夜猫子叫春般的浪笑,那笑声直刺刘老汉的耳膜,比他妈指甲狠命划黑板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叫散了。
刘茶花边笑边“噗噗”地喷着瓜子皮,那嘴跟个失控的机关枪似的说道:“哟,你这是咋啦?出去一趟,咋穿得跟个刚被一群男人揍完的傻逼似的回来啦?这新衣服都被你折腾成这副屌样了,是不是出去鬼混被人揍得找不着北,屁滚尿流啦?你个老不正经的玩意儿,是不是裤裆里那根又犯贱了?”
刘老汉一听,脸瞬间涨得像猪肝,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爆出来,怒吼道:“你个臭婊子,还敢笑!你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吗?我差点被人活活打死,你个没心没肺的烂货!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在外面,好拿着我的钱出去找野男人,让他们揍你那松垮垮的臭屁股啊?”
刘茶花不屑地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冷哼道:“你能遭啥罪?我看你就是出去找野女人,惹了一身骚,活该!说不定你是想尝尝各种鲜,结果被人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你个老色鬼,老不死的东西。”
刘老汉气得直跳脚,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骚货,要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能把刘寒柔嫁出去?能搞成现在这副烂摊子?你个烂娘们儿,就知道瞎咧咧!你那嘴就跟个装满屎尿的破马桶似的,整天喷粪,臭气熏天!”
刘茶花也急了,双手叉腰,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个骂街的泼妇,怒吼道:“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你自己没本事搞定那小贱人,还怨我?你个窝囊废,软屌一个!你连个女人都摆弄不了,还在这儿跟我装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个傻逼玩意儿。”
刘老汉指着刘茶花的鼻子,手指头都快戳到她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说谁窝囊废?你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啥也不干的懒婆娘!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把事情搞成这样,都是你的错,你个害人精!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然后继承我那点破财产,去养一群野男人,让他们玩你啊?”
刘茶花一把甩开刘老汉的手,那手劲大得好似要把刘老汉的手给掰断,骂道:“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倒好,想把责任都推给我?没门儿!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耍赖?你以为我怕你啊,你个老东西,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
刘老汉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你,刘寒柔跑了,那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找上门来,咱们都没好果子吃!你个傻逼还在这儿跟我吵!你就等着被人扔到大街上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唾弃吧。”
刘茶花一听,心里有点慌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那你想怎么办?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决,别指望我!我可不会替你擦屁股,你个废物!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那小贱人找回来,再把事情搞定,别在这儿跟我瞎嚷嚷,你个没用的东西。”
刘老汉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帮我,我先把你这臭娘们儿收拾了,都是你这张破嘴,天天在我耳边瞎逼逼,烦死个人!我把你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骚货,看看你那黑不溜秋的臭屁股!”
刘茶花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你敢动我试试?你个老东西,我跟你拼了!我挠死你这个老变态!”说着就张牙舞爪地朝刘老汉扑了过去,那模样就像个发了疯的母夜叉,恨不得把刘老汉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