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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荒如恶魔般肆虐而来,整个村子被死亡的阴影笼罩,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混乱。刘老汉饿得肚皮贴脊梁,两眼直冒金星,肚子咕噜噜叫得像打雷,那脾气也变得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他在屋里像个苍蝇似的来回乱窜,突然,眼珠贼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转头冲着刘寒柔就像疯狗般怒吼:“你个小婊子养的,别他妈在这儿傻站着,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现在该你他娘的报答我了。我已经和人贩子那伙杂种谈妥了,把你卖了换粮食,不然咱都得饿死,你就别矫情了!”
刘寒柔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眼睛瞪得像铜铃,愤怒地扯着嗓子吼道:“你这个老畜生、老杂毛,我可是你亲闺女啊!你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把我卖给人贩子?你是不是人啊?你那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被你自己的屌毛塞住了?”
刘老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嘴角撇得像个歪嘴葫芦:“良心?在这灾荒年头,能填饱肚子才是王道。你个小娘们儿,留在家里就是个赔钱货、大累赘,还不如换点粮食,让我多苟延残喘几天。人贩子说了,这灾荒时期,人命贱如狗屎,他们也只能低价把你收了,再转手卖到青楼去,让那些男人玩你个够。不过那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你就自认倒霉吧,谁让你生在我家!”
刘寒柔气得浑身筛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依旧倔强地吼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把我卖掉!你要是敢这么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天天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夜夜被噩梦吓醒!”说完,转身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刘老汉眼疾手快,像个饿狼扑食般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死死抓住刘寒柔的胳膊,那劲道大得像铁钳,恶狠狠地说:“想跑?你他妈想得美!你今天就是我的商品,我要靠你换粮食呢,你就乖乖给我待着吧。”说着,便像拖死狗一样把刘寒柔拖进屋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还上了把大锁。
刘寒柔在屋里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砸门,边砸边哭着怒吼:“你个老混蛋、老不死的,快放我出去!你这样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你全家都得被诅咒,世世代代都断子绝孙!”
刘老汉在门外听着刘寒柔的哭闹,却得意地仰天大笑起来:“哼,等我拿到粮食,看你还能怎么折腾。这世上,只有心狠手辣的强者才能活下去,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听话吧,小贱人。”
灾荒如那操蛋的野兽,把这世间操弄得乌烟瘴气,这破村子里,刘老汉饿得肚子瘪得像被吸干的臭皮囊,脊梁骨好似要从屁眼里戳出来,整个人软趴趴地在地上像坨烂泥般爬动。他那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死盯着门口,满心盼着人贩子能扛着粮食像救世主般降临,可等来等去,连个屌毛都没瞧见。
这当口,刘寒剑灰头土脸、狼狈得像条丧家犬般从外面踉跄进来,手里死死攥着一只田鼠,那田鼠吱哇吱哇叫得像鬼哭狼嚎,四条腿在空中瞎扑腾,好似在做临死挣扎。刘寒剑眼神里透着股子恶狠狠的劲儿,就想着赶紧找个地儿生火烤了这田鼠往肚子里塞。
刘老汉瞅见刘寒剑手中那田鼠,立马两眼放光,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知从哪蹦出的邪乎劲,跟个被肛后发疯的恶魔没啥两样,手脚并用,张牙舞爪地就冲过去,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嗷嗷叫:“这他妈是我的,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子,我都快饿死成一堆白骨了,这田鼠必须得归我!你想独吞,是不是想你爹我变成饿死鬼,然后天天晚上缠着你玩你屁眼啊?”
刘寒剑被刘老汉这突如其来的疯癫样吓得一哆嗦,本能地把田鼠往身后藏,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凭啥抢我的?你个老不死的变态狂,打算把寒柔卖给人贩子换粮食,现在人贩子没来,你就想抢我的东西,你要不要脸?你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胎盘当宝贝养大了,才养出你这么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杂种?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玩女人玩多了,把脑子玩坏了,现在只知道抢吃的?”
刘老汉哪管他这些骂骂咧咧,如恶狼扑羊般扑上去,双手像两把铁钳子似的死死卡住田鼠,呲牙咧嘴地吼道:“我是你爹,这东西就该我吃。在这个家,老子就是天皇老子,我说了算,你个小瘪三还敢跟我顶嘴?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尝尝我这沙包大的拳头,把你那狗脸揍成猪头啊?”说着,便把田鼠往嘴里塞,也顾不上田鼠那一身毛糙嘴脏,咔嚓咔嚓咬起来,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在啃食内脏。
刘寒剑见状,又惊又怒,脸涨得像个要爆炸的红气球,额头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要造反的蚯蚓拼命往外拱,大声吼道:“你这老东西,简直就是个畜生!连生田鼠都吃,你还有没有点人样?寒柔要是知道你这副德行,得多伤心欲绝啊!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死后下地狱,被烧红的铁杵捅屁眼,再把你那根割下来喂狗吗?”
刘老汉一边嚼着田鼠肉,一边含糊不清地狞笑着说:“哼,在这灾荒的屌年头,能活下去才是大爷。你懂个屌毛,等我吃饱喝足,再去找人贩子把寒柔卖了,到时候粮食就有了,我还能找个窑姐儿爽一爽。你就别在这儿瞎咧咧,再啰嗦,我连你一起卖了,让你去给人当奴隶,被人玩到肛门开花,根烂掉为止!”
刘寒柔靠着灵珠那邪乎的鸟劲儿,跟个幽灵似的“嗖”一下就没影了。刘老汉瞅见人没了,气得跟被爆了菊的疯狗没啥两样,在院里蹦跶着咆哮:“刘寒柔,你个臭婊子养的小骚货,居然敢跑路!还有那操蛋的灵珠,等老子逮到你,非把你和那破珠子一起砸个稀巴烂,让你们都完蛋!”
接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像把刀似的刺向刘寒剑,咬着后槽牙骂道:“都怪你这个窝囊废,连个娘们儿都看不住!这下可好,她跑了,你说咋办?既然这样,老子就把你卖给人贩子,兴许还能捞点好处。你个没用的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刘寒剑一听,吓得脸跟白纸似的,腿肚子直转筋,可还是硬着头皮吼道:“你敢!我是你亲儿子,你咋能把我当牲口卖了?你这老混蛋是不是人啊?这么缺德的事儿干了,小心出门被雷劈成焦炭,根烂掉,屁股生疮!”
刘老汉不屑地冷哼一声:“儿子?这年头,儿子顶个屁用!你个废物,不能给老子弄来吃的,留着你还不如养头猪。别他妈以为我会心疼你,我可没那闲工夫!”
刘寒剑心里慌得一批,知道这老东西疯了,再扯犊子也白搭。索性一扭头,撒丫子就跑,边跑边扭头骂:“你个老不死的疯子,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得逞!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老变态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知道啥叫后悔!”
刘老汉在后面撵了几步,可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上软趴趴的,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只能瞅着刘寒剑那远去的背影干瞪眼,继续在原地鬼叫:“你们都给我等着,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迟早把你们揪回来,到时候让你们哭爹喊娘都没门儿!”
刘寒剑脚底抹油溜了之后,刘老汉为了不被这操蛋灾荒给活活饿死,把那点人性像扔破抹布一样扔得老远。他在这乱成一锅粥的世道里,勾搭了一帮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地痞流氓,七拼八凑搞出个小帮派。
刘老汉站在那群歪瓜裂枣、流里流气的手下中间,扯着嗓子恶狠狠地叫嚷:“都他妈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从今天起,咱们要在这鸟不拉屎的乱世里闯出个屌样来。这周遭的村子就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得划出‘势力范围’,让那些傻逼村民都清楚谁才是这儿的老大,谁才是能决定他们生死的爷!”
一个手下满脸谄媚,点头哈腰地说:“老大,可要是那些村民不听话咋整啊?”
刘老汉眼睛一瞪,像要吃人似的骂道:“不听话?那就打到他们服服帖帖,把他们屎都打出来!咱们现在缺衣少食,他们有粮食就得乖乖给咱交‘保护费’,这就是他们能活命的价码。谁要是敢跟老子对着干,老子就把他们全家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让他们晓得跟咱作对是啥下场,玩他们祖宗的!”
这伙人乌泱泱地冲向附近的村子。到了村口,刘老汉大摇大摆,像只斗胜的公鸡,对着一群吓得像鹌鹑似的村民吼道:“都他妈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这个村子归我管了。你们每个月都得按时交‘保护费’,粮食、钱财,啥玩意儿都行。要是敢少交一丁点儿,我就把你们的房子烧了,让你们全家睡大街,跟野狗抢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