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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箭队下属利落的应答道。
熟练的叫人后怕。
于是到了这天中午，消息传回常磐市，自然便发生了建功集团办公室里的那一幕。
一开始那名集团代表还撸起袖子，怒目圆睁道。
“哪个吃了圈圈熊心酷豹胆的家伙敢卡我们建工集团的项目？
给他面子我们叫他一声审核，不给面子我让他入土！”
说完他还朝周围的一群集团下属吼道。
“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找人疏通一下啊！我们在常磐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养了那么多人，不就是为了现在用的吗？”
可是这回，出乎他意料的是，下属们的反应格外迟钝，半晌过去竟无一人愿意挪步。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人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代表，这回这事，可能花钱平不了。”
“哈？”
“拦下我们审批手续的，是常磐道馆那边。”
“……”
只见前一秒还表情狰狞、气焰嚣张的集团代表，下一秒整个人一激灵，当场表演了一回变脸绝技。
连带着他的音量都骤降了几十个分贝，“道馆怎么会插手我们集团的这点小业务？”
“不知道，但听说好像还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后，代表突然毫无征兆的抬手，用巴掌狠狠抽向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
声音格外的清脆响亮。
“代表别这样，别这样，别这样代表。”
这位几分钟前还在嘲讽陈牧带的一群清澈愚蠢的研究生，调侃学生们不来自己都闲得找不到乐子的集团代表，转眼便求仁得仁，彻底闲不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他恐怕都别想安稳睡觉了。
而在同一天的晚些时候，窝在酒店里陪拉鲁拉丝练习灵能、顺便写报告的陈牧则同样得到了来自常磐道馆的回复。
只不过相比建工集团那边的噩耗，陈牧这边收到的消息就要温和多了。
一名道馆训练师专程带着礼物前来他们下榻的酒店拜访。
“你好，请问是槌木学院的陈牧教授吗？”
见面的第一句话，对方客气之余似乎还带有一丝疑惑。
“我是槌木学院的陈牧，不过现在还不是教授，只是个副职，请问你们是？”
“哦，难怪陈先生比我们预想的要年轻许多，不过这个年纪的副教授也可称得上一句年少有为了。”
对方的疑惑主要源于陈牧的年龄，不过却并未因此轻慢，而是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礼节，礼貌的询问道：“冒昧打扰，陈先生，我们来自常磐道馆，对于您之前发送过来邮件里的课题，我们的馆主很感兴趣，方便现在详细聊聊吗？”
“当然，请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