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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姐,我这次是帮我几个朋友开户的。”佳慧礼貌地说道。
刘小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可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小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江宏四人开完户后,佳慧又帮他们开了股票账户。开完户后,刘小姐却死活要请几个人吃饭。佳慧心里直犯嘀咕,这个刘小姐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两个人虽然关系不错,但这次明明是找刘小姐帮忙的,她还主动来请客,实在是透着奇怪。
江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故意把小颖和这位刘小姐安排在一起,自己则和佳慧交流起来。“你们这里怎么参加拍卖会?”江宏好奇地问道。
佳慧好奇地看着江宏,问道:“你还有什么宝贝?”
“我又没说把东西都卖给你,我还有好多翡翠没卖呢!”江宏神秘兮兮地说。
佳慧便详细地告诉了江宏参加拍卖会的流程。
另一边,刘小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轻声问道:“小颖,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1975年。”小颖如实回答。
“你出生在哪里?”刘小姐又问。
“岳阳平江镇。”小颖的声音有些平淡。
刘小姐一听,眼圈顿时红了,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小颖的手,哽咽着说:“小颖,我,我…”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颖盯着刘小姐修剪考究的指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她强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她回头看向江宏,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助。
桌子上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佳慧更是吃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睁得大大的。
“刘小姐,难道小颖是你一直在寻找的女儿?”佳慧忍不住问道。
她的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戳到了刘小姐的痛处,刘小姐再也忍不住了,抽噎起来,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小颖忽然笑出声,可那笑容里却充满了愤怒,“刘小姐,你就是我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生母亲,你知道吗?我的养母把我养到六岁的时候,她先后生下两个儿子,之后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16岁的时候,她还把我卖到了一个山里,给人家当童养媳。要不是我师傅把我救出来,我现在还困在大山里,嫁给一个傻子。”
刘小姐被小颖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喃喃自语:“都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我那时候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把你抛下,我就一辈子要呆在那个大山里,那一家人对我也不好。”
小颖起身要走,江宏连忙死死拉住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发生在那个年代的很多事情,我们也无法改变,既然这次有缘分,你们能母女相认终归是一件好事情。”
小颖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江宏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其实在梦里一直都想妈妈了,可是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她为什么要把我扔了?扔了之后为什么还要找我…”
江宏拿出餐巾纸,不停给小颖擦鼻涕。
这一顿饭,大家都没了食欲。刘小姐毕竟是成年人了,她哭了一会儿就停止了。她擦了擦眼泪,微笑着对小颖说:“我是你亲妈,这事儿改变不了,不管你认与不认我都接受。我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地对你。”
小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这一刻,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多年的委屈与思念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