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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忍无可忍不了，抢了他的手机，拿回来凑一起研究过。
陈小时见他很好骗的样子，“那你花费多少银两？”
章言墨想了想，丝毫不在乎道，“也不贵，二十万左右吧。”
陈小时微怔，“啥玩意？二十万？”
他脱掉外套，露出黑色里衬，陈小时闻到一股不舒服的味道。
撤出去半米远，“你身上是什么味？这么难闻？”
章言墨用鼻子吸了吸气，眨了眨眼睛，“难闻？不应该啊？我洗了两遍澡，怎么还能闻到？”
陈小时，“到底是什么啊？”
他说，“黑狗血啊，那大师说这东西最驱邪，往我身上撒了一些，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味，回到家把身子洗了。”
章言墨只在身上闻到淡淡的沐浴露味，没闻到别的，他以为陈小时闻错了，凑近了上去。
“你再闻闻。”
陈小时连连后退，满脸的嫌弃，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作为鬼吧，遇到这种奇葩，他没有丝毫威慑力，
作为局外鬼，直接被一整个无语住。
“你快去洗澡吧，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
“浴室在哪里？”
章言墨顺着陈小时指的方向，道了声谢，拿着背包往那边走。
他心有余悸，准备抱把桃木剑跟进浴室辟邪，陈小时扯唇直言道。
“放着吧，不好使。”
“害，这么大的东西也能防身嘛。”
章言墨拿着背包，往浴室一步步走去，忽然电路闪了下。
他喃喃自语，“没事没事，这么老的宅子，电路老化也属正常，明天请个电工来换就行了。”
还没走进浴室，水龙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水龙头老化也是正常，没事的没事的。”
章言墨直接钻进浴室，反锁上门。
他前脚刚离开，阴宅里的土著民开始聚堆‘开会’。
而没人在意的手机直播间里，一群还坚守这里的网友纷纷刷屏，控诉主播是不是把他们忘了。
【喂！我都等了快半小时了，人呢？工作人员呢？是不是忘了我们？】
【不是，我都吃完饭回来了，那哥们还没露脸了？是不是突发状况，遇上真的了？还没商量好对策？】
【虽然这位美女长得很漂亮，但镜头也不能总对着一副画吧。】
【散了吧，主播大概率被开盲盒了，这个直播间今年再播无望，等手机没电关机，032569将成为永久的传说。】
【等等！你们看这幅画上的人是不是动了！我看到她笑了！】
【自己吓自己！你们真是吃饱了撑得。】
【不是！！快看，她眨眼了，这女人真的眨眼了！我不骗大家！】
【卧槽！啊啊啊啊！画里的女人呢？怎么没了？画空了，她跑哪去了？】
【啊啊啊！！我看到了，她活过来了！】
【不是我一个人出现了幻觉！妈的，我真看到了！这么大的一活人，不，是这么大的纸片人就活了？】
……
网友疯了般讨论正激烈时，在线的网友手机屏幕一黑，屏幕上赫然显示出一行字。
‘主播已下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