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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张永点点头。
接下来两人谈好了批发价，张永又请了卢三一伙人去喝酒，双方的合作便定了下来。
卢三等人叫了黄包车，让老六把喝得有些醉了的张永送回家。
第二天一早，张永便叫了一个黄包车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车上装了个麻袋。
黄包车直接去了同和茶馆，就看见茶馆门口街沿边几个青帮泼皮摆了一块门板，正在售卖丝袜。
恰好是周末，租界内人流如织，尤其是四马路的行人摩肩接踵，过去过来的女子都好奇地看着门板上的丝袜。
可惜东西是好，但就没多少人上去问价购买。
敞胸露怀还纹了身的大汉怪吓人的，过往行人都躲着走，更不要说胆小的妹子，活脱脱现代版的狗恶酒酸。
“哎呦，张公子来了。”
门口两个青帮喽啰赶紧过来拿麻袋，张永笑笑，把麻袋放下径直进了茶馆。
“三哥，这一次一共50打……”
“张公子，货款暂时给不了。”卢三说话时声音很小。
双方说好的第一批货赊账，进第二批货时支付前一笔货款。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应该很好的生意，就是卖不动。
张永笑笑，端起小二刚送过来的茶来。
“三哥，这条街谁是老大？”喝了几口茶，张永突然开口问道。
“嘿嘿。”卢三都不稀得回答。
“为什么要让五哥、六哥他们去卖货呢？找几个小妹妹穿上丝袜来卖不是更好么？”
卢三恍然，拍了张永肩膀一下大笑道：“我就说这么好的货怎么没卖出去多少，原因在这啊！”
“老九，老九。”
汪九推开门进来。
“你去清香院找几个姑娘过来，要身条好的。”卢三对老九道。
“大长腿。”张永在一旁补充道。
卢三一愣，笑道：“对对对，一定要大长腿，穿旗袍。”
等卢三安排完了，张永拿了收条站起身告辞。
“三哥，这一批货款晚一点给我也没事。”
晚上还在吃饭，老六坐了个黄包车过来。
“张少爷，这是货款。”老六规规矩矩把一包法币放在了一边，又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张永。
“这是三哥感谢你出的主意，生意一下子就变好了。你数一数，200元。”
纸币的数量有些多，张永把妹妹张馨叫过来一起数钱。
清点完毕，看来这老六是个守规矩的，没有暗地里抽点走。
出具了收条给老六，又把要出门的老六给拉住了。
“六哥，请留步。”说话间，张永把信封打开拿了100元给他。
“张少爷，这不行。三哥那里不好说。”老六看着眼前晃动的钱，拒绝道。
“嗨，这钱我已经收了，而且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张永指了指正蹲在地上整理货款的张馨道：
“六哥，街上都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现在街上乱得很，万一小妹在街上遇到事还希望六哥出面关照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