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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强身健体，并非周虎想要的脱胎换骨之效。”
陈长生有些不甘心。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炼丹。
半年之后，丹药堆积如山，已经有三人高了，几乎触及洞顶。
陈长生颓然坐在地上，胡子拉碴，衣衫褴褛。
“系统，这半年来，我炼制了上千种丹药，为何还是没有找到能让人脱胎换骨的丹方？”
【宿主，这个世界上的凡人与修仙者两相平衡。若是贸然打破平衡，后果不堪设想。】
陈长生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几分疑惑：“打破平衡？什么意思？”
【让人脱胎换骨，意味着赋予凡人逆天改命的资格。这将打破现有的修仙秩序，后果宿主无法想象。】
“到底会有什么后果？”陈长生追问。
系统却陷入了沉默，不再回答。
陈长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隐隐觉得系统隐瞒了什么，但他也明白，系统不会轻易透露更多信息。
如今，他的智力值已经达到40，足以推算普通的丹方，但他不满足于此。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看来，得去藏书阁一趟了。
陈长生离开了须弥界，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时间仅仅过去了半天，然而，他却已名声大噪。
前几日拜访他的弟子，只是觉得他前途可期。
但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他将来绝对是一方人物。
陈长生一路走去，沿途不断有弟子和他打招呼。
就连一些修为远高于他的内门弟子，也愿意纡尊降贵地停下脚步。
“陈师弟，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身着青色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柄白玉长剑的弟子问道。
陈长生微微颔首：“去藏书阁。”
他脚步不停，径直走向藏书阁。
来到藏书阁后，陈长生仔细寻找着关于丹道的书籍。
突然，他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陈长生稳住身形，这才发现自己撞到人了。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老头坐在地上，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嘴里还念念有词。
陈长生暗道倒霉，心想这疯老头估计也没注意到自己，便打算绕开。
“站住！”一道苍老尖锐的声音响起。
陈长生回头，只见那疯老头正瞪着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你这小子，好没规矩！踩了老夫的脚，就想这么走了？”
陈长生连忙拱手道歉：“前辈，实在抱歉，晚辈不是故意的。”
他这才注意到，疯老头身边堆积如山的书籍，竟然全是丹方！
他心中一动，拱手道：“前辈，晚辈对丹道也颇有研究，不知能否与前辈一同参阅这些丹方？”
疯老头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继续翻阅手中的书籍。
陈长生知道疯老头并非真的责备自己，便在他身旁坐下，也开始翻阅起丹方来。
他翻书的速度极快，几乎能看到残影。
疯老头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翻书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一时间，藏书阁内，书页翻动的声音沙沙作响。
两人你追我赶，竟隐隐有烟尘从书页间飘散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本书籍也被疯老头合上。
他长舒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