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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杜青冰的事，失恋了不要紧，雷工说了，你前途无量，不要吊…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外面是星辰大海。”
叶雨疏的话，明显是摘自雷壁。
从她的话里，方辰听得出来，是雷壁让她过来的。
看样子，解灵局还是想借叶雨疏在方辰之间搭座桥。
方辰的实力，毕竟有目共睹。
只是…方辰没想到，叶雨疏居然也以为自己是失恋才发疯的。
现在，外面流传着两种谣言。
其中一种，在烧尸工之间流传，说是方辰因为接受不了萧岩和黄姨的恋爱关系而发疯；谣言的源头自然就是萧岩和黄姨。
另一种，就是叶雨疏等人所担心的，说是方辰因为被杜青冰甩了而发疯；谣言的源头，就是陈浩然。
因为只有陈浩然跟杜子腾有联系，自然比其他人更早知道方辰和杜青冰之间的事。
无奈的是，方辰没办法反驳。
相比于反驳谣言，方辰更担心真相流传出来。
听了叶雨疏的话，方辰恨不得拧着陈浩然的脑袋，斥道：陈老大啊陈老大，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方辰无奈到欲哭无泪。
只能默默地点头，用“嗯嗯”来敷衍叶雨疏。
在“嗯”的后面停顿了一会，方辰便接着谈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昨天…那个，对不起了。”
叶雨疏意识到方辰在说什么，脸颊爬上一丝霞红。
好在被火锅的雾气掩饰，并不显得夸张。
她只是摇摇头，回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人没事就好。”
叶雨疏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很快就主动转移了话题，小声地问起了外挂的事情，
“说起来，你在…卖挂郎…那里得到的是什么能力呀？”
“这个…”方辰支支吾吾，没打算回答。
叶雨疏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露骨了，于是转而问道，
“嗯，算了算了，不问你这个，问另一个，你应该知道，卖挂郎卖挂是要收取代价的，当时我给出的代价是两条腿，你呢？这个能说吧？”
方辰顿了顿，思考片刻后，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回答，开口道：
“理智，我给出的代价是一部分的理智，只是一部分。”
叶雨疏停了筷子，眨巴两下眼睛。
突然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地拍了拍桌子，
“哦！理智！是一部分理智！原来这也能成为代价！我明白了！这——才是你发疯的原因是吧！失去理智！呜，我明白了！我现在才明白！我误会你了！”
叶雨疏盯着方辰，眼角摸出一颗泪珠。
她认为，方辰发疯是因为用代价买挂后产生的后遗症，跟自己一样。
叶雨疏失去双腿，又被治好后，还经常需要服药，当药效失去的时候，她的双腿也是会有后遗症，会发痛。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方辰连买挂的代价都清楚，那她就能确认方辰跟她一样是买家了！
买家见买家，两眼泪汪汪。
哒哒哒。
叶雨疏伸手轻拍方辰的肩膀，眼神之中满是同情。
方辰被那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火锅突然翻滚，掀起窝底的牛肉片，打断了他们的思路。
“再不吃就老了。”
两人连忙举筷，伸出锅中寻肉。
呜——
方辰正将牛肉片送入调料碟里翻扭，突然间一阵寒风从后方拂来。
方辰打了个冷战，心想：店家没关窗吗？怎么冷成这个样子？不对，冷得有点出奇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方辰好奇地回过头。
却看到了一个女人，快走朝自己走过来。
旁边其他餐桌的食客，纷纷站起来偷拍这个女人。
甚至有人凑了过来，想跟女人打招呼。
女人谁也不回答，一步也不停地往前走。
直到——
在方辰桌边才停下。
女人右手轻轻压在桌边，先是看了一眼惊讶到张着嘴没有合上的叶雨疏，随后望向方辰，
“我已经重建了你们区的军方势力，走，我带你去逛逛。”
冷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