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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国的夜晚冷得像钻进骨头缝,我站在仓库外,盯着巷子口,周强那家伙跑了,可我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消停。楠丝蹲在我旁边,手里捏着螺丝刀,慢悠悠地修着电路板,嘴里哼的小调断断续续,像没心思唱下去。林晓瑜靠在门边,低头翻着笔记本,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眼神有点沉。这几天,楠丝跟林晓瑜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怪,像有根看不见的线绷着,我夹在中间,头疼得要命。
果然,周强没让我失望。第三天傍晚,我跟楠丝扛着一箱零件从集市回来,林晓瑜跟在后面整理名单,刚进巷子,一声闷响炸开,一颗微型爆破弹砸在墙角,碎片飞得满天都是。我一把推开楠丝,推进器开到最大,悬浮挡在她身前,装甲防护盾硬抗了冲击,胸口的Nx核心闪了闪,差点过载。我冷笑:“周强,你还真敢玩大的?”他从巷口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改装过的脉冲枪,嘴角挂着狞笑:“外乡人,这次你跑不了!”
我没废话,粒子发射器连发两枪,打翻他两个手下。可他这次学聪明了,爆破弹又飞过来一枚,直冲我脑袋。我推进器一偏,悬浮躲开,没想到后面还有一颗,炸在脚边,冲击波把我掀翻,装甲撞在墙上,头盔显示屏闪了红光,能量警告响个不停。楠丝喊了声:“阿兰!”冲过来想拉我,我咬牙:“别过来!”可她没听,直扑过来,硬是用身体挡住一个手下的脉冲枪。波纹擦过她肩膀,烧出一片焦黑,她疼得闷哼一声,摔在地上。
我脑子一热,推进器强行启动,冲过去一拳砸在那家伙脸上,他飞出去撞墙,昏了。周强见势不妙,又跑了。我喘着气扶起楠丝:“你疯了?干嘛挡那一下?”她捂着肩,笑得有点虚:“你之前救我好几次,我总得还一次吧。”我皱眉:“啥时候救过你?”她低声说:“那天集市,周强手下拿刀砍我,你挡了;还有前天,黑市那帮人扔手雷,你把我推开。”我愣住,想起那几次小冲突,周强的手下确实几次差点伤她,我下意识挡过,但没当回事。我嘀咕:“那不算啥,你别乱来,这次差点没命!”她低声说:“没命也比你倒下强。”我愣住,心跳快了点,没接话。林晓瑜跑过来,低声说:“阿兰,她伤得不轻,得包扎。”我点头,把楠丝扶进仓库,用随身带的急救包给她处理,心里有点乱。
楠丝的伤不重,但肩膀烧焦一片,我一边包扎一边说:“你这人,真不怕死?”她咬牙忍着疼,笑:“怕啊,可你冲那么前面,我怕你死。”我手一顿,抬头看她,她眼里有点晃,我嘀咕:“别乱说话,我命硬得很。”她没再吭声,可那眼神让我有点晃神。林晓瑜在一旁默默递过消毒棉,低声说:“阿兰,处理好她,我去守门。”她语气平静,可我感觉她有点不对。
楠丝的举动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帮我招人,这次还拿命挡枪,我开始觉得她不只是个普通帮手。那之前几次小冲突——集市上周强手下拿刀砍她,我推开她挡了一刀;黑市交易时,有人扔手雷,我拉她躲开——我都没多想,可她记着。那晚,她肩膀包好后,坐在仓库角落,我拿了瓶水给她:“你歇着,别乱动。”她接过水,低声说:“阿兰,你老这么冒险,我看着心慌。”我笑:“心慌?我这不是好好的?”她没接话,低头喝水,我感觉她有话没说出口。
那天夜里,我忙完回旅馆,看到楠丝一个人站在窗边,手里捏着个小玩意儿,像是个信号器。她低声对着那东西说了几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没听清。她说完后,手指攥紧那东西,眉头皱得死紧,像在跟谁赌气。我敲了敲门:“楠丝,干啥呢?”她一惊,手忙脚乱地把那玩意儿塞进口袋,挤出个笑:“没啥,检查零件。”我皱眉:“检查啥?这么晚了,歇着吧。”她点点头,可眼神有点躲,我没多问,觉得她可能是累得发愣,可那小动作让我留了个心眼。
有次我跟林晓瑜在仓库门口商量名单,林晓瑜低头翻着笔记本,手指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抬头时眼神有点柔。我正想说话,楠丝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零件,故意插话:“阿兰,这块板子修好了,你看下。”她语气平常,可脚步靠近我时,手肘差点蹭到我胳膊,還特意瞥了林晓瑜一眼,嘴角微微绷紧。我挠头:“哦,好,我看。”林晓瑜抬头,低声说:“楠丝,名单的事儿你也可以帮,阿兰忙不过来。”楠丝挑眉,手里零件转了转:“我帮他忙的地方还少?”她笑得有点僵,我赶紧打圆场:“行了,你俩别杠,我头大。”
那天,我准备带志愿者回阿兰星,跳跃引擎能量波动不稳,我正要去调整,楠丝拦住我:“阿兰,我来,你别老冲前面。”我皱眉:“你行吗?这玩意儿不稳定。”她笑:“我算过,没大事。”她调整时慢了半拍,引擎超载,我察觉不对,冲过去一把拉开她,能量波擦着我装甲炸开,我摔在地上,Nx核心过载警告响个不停,推进器冒出一串火花,差点报废。楠丝愣了片刻,扑过来:“阿兰!你没事吧?”我喘着气,爬起来:“你干啥?差点炸死我!”她眼圈红了,低声说:“我没想这样,我只是……”她没说完,我瞪她:“只是啥?你这技术咋回事?”她咬唇,低头不说话。我揉揉肩膀,嘀咕:“下次别逞能,我扛得住。”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点湿,低声说:“我不想你扛。”我愣住,心跳又快了点。
几天后,周强卷土重来,这次带了更多人,还弄了辆改装过的装甲车,装着微型导弹发射器。我带着楠丝和林晓瑜转移志愿者,刚出旅馆,导弹“嗖”地飞过来。我推进器开到极限,抱住楠丝扑倒,导弹炸在旁边的墙上,碎片擦过我装甲,我胸口Nx核心直接过载,能量耗尽,推进器熄火。我摔在地上,喘不上气,头盔显示屏一片红光,警告我能量归零。我咬牙撑起身,楠丝爬起来,满脸慌:“阿兰!你怎么样?”我喘着气:“还活着,你呢?”她检查自己没事,眼泪掉下来:“你干嘛老这样?我不值得你救!”我笑:“不救你,谁救?”她愣住,眼泪止不住,低声说:“你别再这样了,我受不了。”林晓瑜跑过来,低声说:“阿兰,你太冒险了。”我摆手:“没事,习惯了。”
楠丝最近看我的时候,眼神总有点怪,像在担心啥。她跟我说过几次让我别冲前面,可我没当回事。那天我修装甲,林晓瑜凑过来,低声说:“阿兰,你跟她走得太近了。”我笑:“老师,她帮我不少,你别多想。”她没说话,手指轻轻碰我胳膊,我脸一热,她低头走了。楠丝从旁边走过,手里拿着一块零件,瞥了林晓瑜一眼,哼了一声,把零件往桌上一扔,转身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基地人口涨到一千五,楠丝和林晓瑜都成了我离不开的人。楠丝的仗义让我感动,林晓瑜的关心让我乱。H国的麻烦没完,天边的波纹越来越明显,我得带她们回阿兰星,迎接更大的风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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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国的巷子冷得像冰窟,周强那帮家伙跑得没影,可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儿,像炸弹留下的余韵。我站在旅馆门口,林晓瑜和楠丝忙着把最后一批志愿者登记好,准备跳跃回阿兰星。楠丝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全,她硬撑着帮我扛箱子,嘴里嘀咕:“阿兰,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赶紧走吧。”我笑:“你不也挺能扛?”她瞪我一眼,没接话。林晓瑜在一旁低声说:“名单都齐了,这次招了三百多号人,够你忙一阵了。”她语气平淡,可我总觉得她看楠丝的眼神有点怪。
跳跃引擎嗡嗡响了几声,我调试好坐标,带着志愿者一批批跳回阿兰星。引擎吐出一圈蓝光,每次跳跃都像在赌命,我盯着那堆破设备,嘀咕:“这玩意儿早晚得换。”楠丝笑:“那得看你啥时候有空折腾新家伙。”她这话听着轻松,可我瞥见她眼底有点晃,像藏着啥心思。林晓瑜没说话,低头清点人数,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像在确认我没事。
回到阿兰星,基地的景象让我松了口气。地下城三层灯火通明,空气里没H国那股机油味,只有种淡淡的金属气息。人口涨到一千五,我得让这地方真正活起来。志愿者里有各路人马,我挑了几个看着靠谱的,分了工。楠丝帮我协调,林晓瑜管记录,俩人配合得还行,可我总觉得空气里有股火药味,像随时会炸。
基地得升级,阿兰星的环境得改。这地方氧气稀薄,只有地球的15%,地表全是高密度硅酸盐岩,铁镁含量高,硬得像钢板,植物压根没法活。我得让它产氧,还得让人活得更好。我召了几个新来的家伙开会,头一个是张宇,三十出头,航天研究员,瘦得像根竹竿,眼镜后面一双眼睛总盯着我,像在研究啥。他跳出来说:“阿兰,这地方得用核聚变供能,Nx核心效率高,能电解水产氧。”我点头:“行,你算算怎么优化,我不想老修这破玩意儿。”
还有个叫梁静的,生物学家,四十多岁,头发乱得像鸟窝,带着股子书卷气。她推推眼镜:“氧气不够,光靠电解不行,得种植物,改土壤。”我问:“这石头地咋种?”她笑:“我带了点地球微生物,能分解硅酸盐,慢慢生成有机质,就是得时间。”我皱眉:“时间我有,效果得快。”她没吭声,低头写笔记去了。
物理学家是个叫魏明的家伙,四十五岁,秃顶,嗓门大得像喇叭。他拍桌子:“氧气是次要的,这地方重力比地球低,0.8g,肌肉退化得快,得加磁场模拟地球环境,不然人老得快。”我挑眉:“磁场?你有招?”他哼了一声:“Nx核心能造电磁场,我设计个环形发生器,罩住基地。”我笑:“行,你弄,我看着。”
化学专家是个年轻女人,叫徐琳,二十八岁,短发,眼神犀利。她插话:“大气得调,氧气产了,二氧化碳也得循环,不然人憋死。我能用催化剂把CO2转成氧气和碳基化合物,基地还能用上。”我点头:“那你跟梁静搭手,搞快点。”她瞥我一眼,像在掂量我值不值得信。
我脑子里芯片嗡嗡响,运算速度快得像开了挂。我让他们把思路写下来,晚上一个人窝在能源区,把他们的方案扔进芯片,跑了上百次模拟。第二天,我拿出一堆设计图——基地规划图、氧气循环系统、电磁场发生器、土壤改造蓝图,全是芯片帮我优化的。张宇盯着图,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阿兰,你啥时候弄的?这精度我十年都算不出来!”我笑:“睡了一觉,脑子自己蹦出来的。”他瞪我,像不信,可没多问。
改造开始了。基地上层装了核聚变反应堆,张宇优化了Nx核心的输出,电解水机一天能产几百立方米的氧气,够一千多人呼吸。梁静和徐琳把微生物和催化剂撒进地表,硅酸盐岩慢慢分解,生成一层薄薄的有机土。她们还弄了种转基因藻类,种在地下水槽里,光合作用产氧,比地球植物效率高三倍。我看着那绿汪汪的水槽,嘀咕:“这玩意儿真能行?”梁静笑:“能,氧气浓度已经到18%了,再过几个月能到21%,跟地球差不多。”
魏明的电磁场发生器装在基地外围,环形装置嗡嗡响,模拟地球磁场和重力。我试着在里面走了几步,感觉身子沉了点,像回了地球。他拍胸脯:“这玩意儿还能挡辐射,人老得慢,寿命能多活个十几年。”我点头:“不错,别炸了就行。”他瞪我:“你这嘴,真欠收拾。”
绿化也上了轨道。梁静弄了批耐低温的转基因树种,根系能扎进有机土,吸二氧化碳吐氧气。基地周围多了片绿林,空气清得像能喝。我站在林子边,看着树叶晃,芯片跑了个模型:氧气循环稳定后,基地能自给自足,寿命延长、衰老减缓都成了现实。我嘀咕:“这地方总算像个家了。”
基地大了,人多了,生活也变了样。上层生活区多了食堂、娱乐室,甚至有个小操场,孩子们在那儿跑来跑去。我在能源区弄了个高科技实验室,张宇他们整天泡在里面,研究新玩意儿。徐琳搞了个空气净化器,能把微尘和毒气全滤掉,基地里呼吸顺畅得像在山里。我看着这帮人忙活,心里有点得意,芯片让我脑子快,可这些家伙的手艺也真不赖。
楠丝最近总盯着基地看,眼里有点亮。她跟我说:“阿兰,这地方变得真好,比H国强太多了。”我笑:“那当然,我不得让大家活得舒服点?”她点头,低声说:“你这人,真有本事。”她语气里有点佩服,我瞥她一眼,觉得她笑得有点怪,像在想啥。那天她帮我搬零件,盯着基地的绿林,嘀咕:“这地方要是毁了,多可惜。”我皱眉:“毁啥?谁敢来砸?”她没接话,低头忙去了,我没多想。
楠丝有天晚上一个人溜回房间,我从门口路过,见她拿了个小装置,对着说了几句,声音低得听不清。她说完后,手指攥得发白,眼里闪过点慌。我敲门:“楠丝,干啥呢?”她一惊,把那东西塞进口袋,挤出个笑:“没啥,检查零件。”我皱眉:“这么晚还检查?歇着吧。”她点点头,可眼神有点躲,我没多问,觉得她可能是累了,可那小动作让我有点疑惑。
几天后,基地能源区突然炸了。那天我刚从实验室出来,地面一震,警报响得像杀猪。我冲过去,Nx核心外壳裂了,碎片砸了一地,两个工人被困在里面,血流了一片。我推进器开到最大,冲进去扛开钢梁,把人拖出来,喊:“快叫人救!”楠丝跑过来,脸色白得像纸:“阿兰!这咋回事?”我喘着气:“不知道,核心不该炸,可能是线路问题。”她愣住,低声说:“不可能,我昨天还检查过……”她没说完,眼里闪过点慌,我没多想:“意外吧,别自责。”
我妈跑过来,盯着废墟,皱眉:“阿兰,这不像意外。”她五十多了,眼神还跟刀子似的,盯着楠丝看了一会儿。我笑:“妈,别疑神疑鬼,设备老化也正常。”她没接话,拉我到一边,低声说:“楠丝最近有点怪,你没觉得?”我皱眉:“怪啥?她帮我不少。”我妈哼了一声:“她是帮,可你跟她走得太近,林晓瑜那边咋办?”我脸一热:“妈,你瞎操啥心?林晓瑜是我老师。”她瞪我:“老师?我看她可不只当你是学生。楠丝这丫头,我总觉得她藏着啥,你小心点。”我嘀咕:“你想多了,她没啥坏心。”我妈没再说话,可那眼神明摆着不放心。
基地人口涨到一千五,楠丝和林晓瑜都成了我离不开的人。能源区的事儿让我头疼,可我没往楠丝身上想。我妈的怀疑让我有点烦,这是她头一回跟我杠上。H国的麻烦刚消停,天边的波纹越来越明显,我得带她们把阿兰星撑起来,迎接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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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国的巷子冷得像冰窟,周强那帮家伙跑得没影,可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儿,像炸弹留下的余韵。我站在旅馆门口,林晓瑜和楠丝忙着把最后一批志愿者登记好,准备跳跃回阿兰星。楠丝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全,她硬撑着帮我扛箱子,嘴里嘀咕:“阿兰,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赶紧走吧。”我笑:“你不也挺能扛?”她瞪我一眼,没接话。林晓瑜在一旁低声说:“名单都齐了,这次招了三百多号人,够你忙一阵了。”她语气平淡,可我总觉得她看楠丝的眼神有点怪。
跳跃引擎嗡嗡响了几声,我调试好坐标,带着志愿者一批批跳回阿兰星。引擎吐出一圈蓝光,每次跳跃都像在赌命,我盯着那堆破设备,嘀咕:“这玩意儿早晚得换。”楠丝笑:“那得看你啥时候有空折腾新家伙。”她这话听着轻松,可我瞥见她眼底有点晃,像藏着啥心思。林晓瑜没说话,低头清点人数,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像在确认我没事。
回到阿兰星,基地的景象让我松了口气。地下城三层灯火通明,空气里没H国那股机油味,只有种淡淡的金属气息。人口涨到一千五,林晓瑜忙着管名单和物资分配,偶尔过来找我,低声说:“阿兰,基地大了,你得多注意,别老一个人扛。”我挠头:“老师,有你们在,我扛啥?”她笑得有点柔,没说话,走前手轻轻碰了我胳膊,我脸一热,赶紧低头摆弄零件。楠丝从旁边走过,手里拿着一块电路板,瞥了林晓瑜一眼,哼了一声,把板子往桌上一扔,转身忙去了。我嘀咕:“这俩人,咋回事?”
那天晚上,我在实验室调试新引擎,楠丝一个人溜回宿舍。我路过她房间门口,见她关着门,手里捏着个小玩意儿,像个信号器,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敲门:“楠丝,干啥呢?”她一惊,手忙脚乱把那玩意儿塞进口袋,挤出个笑:“没啥,检查零件。”我皱眉:“这么晚还检查?歇着吧。”她点点头,可眼神有点躲,我没多问,觉得她可能是累了,可那小动作让我留了个心眼。
几天后,我妈找我,脸色不太对。她站在能源区门口,低声说:“阿兰,楠丝有点怪,你没觉得?”我皱眉:“怪啥?她帮我不少。”我妈哼了一声:“她是帮,可我昨晚看她一个人在角落,手里拿了个小瓶子,像在藏啥。她见我过去,慌得跟啥似的,还哭了。”我愣住:“哭了?她咋了?”我妈叹气:“我问她,她不说,就哭。我看她那样子,不像坏人,像是憋着啥苦。她还求我别跟你说。”我皱眉:“妈,你咋不早说?”她瞪我:“我看她对你挺好,又不像坏人,想再看看。你别老护着她,林晓瑜那边咋办?”我脸一热:“妈,你瞎操啥心?林晓瑜是我老师。”她没再说话,可那眼神明摆着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