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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欠了这么久，他还以为张凡这家伙不打算还了。
也好，至少说明不是骗子，就当计划旅游喽。
思来想去，他还是回了个谢谢的表情。
……
一片虚无，某点发出涟漪漾起波纹：“【生命】出现谬误。”
这片空间中也有其他点以相同的方式回应：
“那么古老的权能，还是需要完善吗？”
“谬误需要纠正，下达【审判】的权能。”
虽然在这里不是以声音的形式，但是它们是用空间波来传递信息。
“文明才能支起【审判】。”这一点泛起的波纹有了人形，补充下达条件是需要形成一定的智慧文明——似乎人类就是很好的选择。
可是要选择谁呢？
“【命运】会指引做出选择。”一道强大的波纹在整个空间回荡，犹如巨石入海掩盖了其余杂音……
拿着手机给家里人发了个消息，就说自己打算过几天去旅行
韩时溪走到饮水机前接满水，单手飞快的打着消息——先留个信，出门在外，防止意外。
等回到位置以后，他又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调整出一个最好的姿势。
惬意的度假，他来啦！
哎等等……
没人啊，整个工作室就剩他一个人没事干还在原位。那这种莫名其妙的被注视感是从哪里来的？
韩时溪环顾了下四周，再次确认无人后，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才慢慢消退……
“他注意到了【命运】吗？”依旧是那片虚空，一点微弱的波纹将疑问传出。
原本产生巨大回应的存在【命运】此时沉默不语。
“又这样了，‘天机不可泄露’。”另一处波纹似乎是在有气无力的嘲讽。
而此刻【命运】的无声之下，这片空间的其它点都在“窃窃私语”起来，像是雨滴纷乱入湖，原本平静的空间被涟漪激荡的混乱扭曲。
毕竟好久没有见证过这最古老的权能变得沉默不语了，它难道是在害怕什么嘛？这里的所有点可都无法向那个世界传递信息。
“肃静！”另一个也很古老的点发出震耳欲聋的波动。
好不容易有些趣事可以讨论的家伙识趣地沉寂下来。
这片虚无空间再度陷入如之前千百年一样的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