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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拉寺的晨钟敲响时,包晨星已经在经堂前练了三个时辰的刀。高原的寒风刮得他脸颊生疼,但手中刀依然稳如磐石。
“刀不是这么练的。“叔父格桑多吉转着经筒走来,“藏族人说,刀是心的延伸。你的心乱了,刀就乱了。“
包晨星握紧木刀,指节发白。他忘不了抄家那天的情景,忘不了母亲最后的目光。
叔父突然结印,一股无形气劲震飞了包晨星手中的木刀。他跌坐在雪地上,看着木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突然明白了什么。
从府中出逃后,包贝勒的结拜兄弟格桑多吉喇嘛带他进藏避难,住在位于拉萨北郊色拉乌孜山麓的色拉大乘寺,并将另一把家传宝刀交给他,并告诉他已是包家最后的子嗣。三年间,包晨星白天习武,晚上诵经。他学会了用转经筒练腕力,从唐卡中参悟刀意。色拉寺的喇嘛们都说,这个少年的眼神越来越像雪山一样澄澈。
直到那天,他在经堂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卷羊皮。那是先祖留下的刀法秘籍。包晨星握着羊皮卷,望向窗外的雪山。夕阳给珠峰镀上一层金边,他仿佛听见了命运的召唤。
雪山古寺中,包晨星五体投地拜在桑杰大师面前,目光坚定。“大师,请收我为徒。“
桑杰大师闭目不语,良久才缓缓开口:“你为何学武?“
包晨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为守护该守护之人,为改变该改变之事。“
桑杰大师微微颔首:“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话音未落,桑杰大师已如猛虎下山般扑来。包晨星不慌不忙,以太极拳的灵活应对。两人在庭院中你来我往,拳风呼啸。
“太极啊!”桑杰大师打趣道,施展更多变招,包晨星灵机一动,也使出披挂、八级、八卦等拳法应对。
“有意思,“桑杰大师收势而立,“你各路拳法掌握的挺多,不错。但是,内功尚浅。“
包晨星立即跪倒在地:“还请大师指点。“
桑杰大师点头问道:“可会易筋经?”
“习得了。”包晨星诚恳的回道。
“那我再传你大圆满功!”说罢,迅猛使出致命一击,晨星反应迅速,运用内力顺利化解。
桑杰大师大喜:“好好好!孺子可教也!”
接下来的日子里,包晨星在雪山古寺中刻苦修炼。他将大圆满功与易筋经结合,融会贯通,内功修为不断提升。
一天清晨,红日初升,包晨星在古寺前练功。打坐入定中感觉到真气在体内流转,三昧火四处游走。忽然感觉就要眼冒金光,口鼻吐出烈焰,身上穿着的破旧僧衣缓缓燃烧起来。他已经悟出了金刚伏魔心法,神功已成。
桑杰大师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已经领悟了内功的真谛。记住,武学的最高境界,不是战胜别人,而是超越自己。“此时,分不清是日光还是佛光普照寺前。
包晨星收功而立,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如止水。他知道,武学之路,才刚刚开始。
“晨星,“桑杰大师的声音传来,“你的内功已大成,是时候下山了。“
包晨星睁开眼睛,目光如电:“大师,我...“
桑杰大师摆摆手:“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去吧,去完成你的使命。“
包晨星深深跪拜:“承蒙大师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