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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9吃瘪的闭上嘴。
“对了，皇帝老儿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不是看到你了？”钱莱突然话锋一转，颇为严肃的问道。
3309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我当时去给他下通感丸的时候，意外瞧见桌上摆了一道红烧鱼，一时嘴馋就现形吃了几口，没想刚好就被身为天子的他给撞见了，他拿起剑就要杀我，我一紧张就把剑给抢了过来……”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钱莱只觉得既诡异又搞笑。
不过站在皇帝本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很惊悚和恐怖。
“你不是系统吗，怎么还会嘴馋？”
3309先是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化出了猫形：“……天底下，哪有不偷腥的猫。”
钱莱：“……”
这个理由还真是理直气壮，无法反驳。
“钱姑娘，”贺芊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熬了点粥。”
钱莱急忙收起手机和奶茶，趴回床上摆出一副快死不死的虚弱样。
贺芊秀将粥放在桌上，过来小心的扶起她，眼底尽是深深的自责，“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不爱听这种话的钱莱略没好气予以打断：“不要因为自己曾经淋过雨，就对每一个正在淋雨的人心生同情，那可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我这伤又不是单纯为你才受的，你没必要这么自责，搞得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要觉得连累我了，那你就更要努力做到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再像今天那样，总是第一个冲过来关心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很容易引起怀疑？一旦他们心生怀疑了，我们还怎么继续合作？”
这一番话刻薄的就差没有直接说对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让贺芊秀心生后怕。
回想起来，自己白日里的表现确实是欠妥。
一旁飘着的3309听不下去了，小声抱怨道：“宿主，她如果当时对你视若无睹，你没准又会抱怨对方不关心你，是个不可信任之人……”
钱莱直接白了它一眼：“你以为这是谈恋爱啊，还矫情着对方关不关心自己？这可是赌脑袋的生死局！”
3309：“……”
贺芊秀一边给钱莱喂粥，一边面色忧忡的说：“除了刑部，季将军府和秦诗茗也都在暗中探查那个玉面小贩的来历，我担心迟早会查到我们身上。”
钱莱问道：“秦诗茗？是大长公主吗？”
贺芊秀点头：“秦诗茗是她的本名，她的封号是长平公主。”
钱莱哦了一声，这些细节原书里似乎没有写，也或许写了，她没注意。
默了下，才微挑着秀眉，有些吊儿郎当的说：“他们要查就查呗，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考虑到与季贵妃对峙玉钗真假的时候，肯定会被追问自己的玉钗从何而来，所以她在用复刻机复制玉钗的时候也连带着复制出那个AI玉面小贩，然后让贺芊秀想办法趁夜弄到西市的文儒巷……
现在想要查到他们，除非贺芊秀在搬运那个AI玉面小贩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果然，贺芊秀的接下话应征了她的这个猜测。
“因为担心我自己一个人搬不动，我当时是喊了阿力哥来帮忙的，他刚刚偷偷跟我说，当晚他回侍卫房的时候遇到过二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