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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
姜礼和倾城皱了皱眉。
······
上京市，地下拳馆。
自从上次小九把北方妖王眦犼吊起来锤了之后，小九直接摇身一变，成为了拳馆的至尊会员。出了电梯后，拳馆里的每一位服务生看见小九都恨不得跪下去磕两个响头。
“眦犼呢？”小九在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
“回禀妖神大人，妖王大人就在二楼办公室。”调酒师毕恭毕敬地把酒递到小九手上。
“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不给钱。”小九一手交钱，一手接货。
“别，妖神大人，这钱我可不敢收。”调酒师直接给小九跪下了。
小九抚了抚额头，“随便你。”
二楼办公室，眦犼带着新的四大护法和熊淮站成一排，恭迎小九。
“参见妖神大人！”除了眦犼仅是鞠躬作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行了跪拜大礼。
“服了，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小九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快点起来。”
“谢妖神大人！”
“哟，你怎么跟眦犼混在一起了？”小九看到熊淮站在眦犼的身边。
“那还不是沾你的光，我现在都是管理层的人了。”熊淮骄傲地说道。
“记得请吃饭啊。”小九很是高兴。
办公室里，小九坐在眦犼的真皮座椅上，身边站着熊淮这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直接体验了一把黑帮大哥的感觉。
“妖神大人来的这么匆忙，是有什么事吗？”眦犼问道。
“你们跟巫族的人有来往吗？”小九直奔主题。
“当然，人类现在除了异人和蜀山，就属巫族的势力最大了。”眦犼回答道，“我们跟巫族也有很多生意上的来往。”
小九点了点头，“那你应该知道巫族有哪些厉害的人物吧？尤其是那些一直跟血族纠缠不清的。”
“这······”眦犼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问题？”小九看着眦犼。
“没有，没有。”眦犼连忙解释，“我是知道一些厉害的巫族，但我不是很了解他们私下的事情，而且我能想到的一些人，都已经不在了。”
小九还以为怎么了呢，“你只管把名单报上来就行，最好是1956年之前的巫族。一个巫族跟血族纠缠不清，这种禁忌之事肯定瞒不住的，但凡有谣言的都报上来。让所有百年以上的妖怪都想想。”
“这要花很多时间的。”眦犼先给小九提个醒。
“两天时间够了吧？”小九一脸严肃地问道。
“够了，够了。”眦犼连忙答应下来。
“这不就好啦。”小九笑了笑，“晚上拳赛让我上去玩两场。”
“好的······啊？”反应过来的眦犼瞪大了眼睛。
······
郑南市，花间分店。
回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姜礼和倾城吃完晚饭后，按照分店店长留下的地址，来到了老城区的一家破旧的旅馆。
“幸福宾馆。”姜礼看着头顶上那块摇摇欲坠的招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地址。
“不用看了，招牌左下角写着呢。”倾城指给姜礼看，“花间，看到没？”
破旧的宾馆还保留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装修风格，楼道上吊着的白炽灯也是苟延残喘地活着。客房里，老鼠和蟑螂平分着领地，墙角则成为了蜘蛛的天堂。
“我有想过这里会很脏，但我没想到会脏成这样。”倾城眉头紧锁，真后悔没带手套和口罩。
“拓跋佑，你被解雇了！”姜礼不敢相信自己的分店居然被他弄成这个样子。
“二位是要住店吗？”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姜礼和倾城的背后传来。可两人转过身去，破旧的走廊上却依旧空无一人。
突然，头顶上吊着的白炽灯回光返照似的亮了一下，在肮脏的地毯上照出了一个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