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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换一个手印？”
周挽凝神色不解，“换一个手印？”
“可是功法上就是这么教的啊？”
“挽玉，你的功法上手印不一样吗？”
“给我看看？”
周挽玉：……
她就知道，周挽凝肯定会这么说。
她对她的了解果然没错。
她干咳了一声，“嗐，我的功法也是仙族发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周挽凝瞪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哦。”
她对周挽玉十分信任，完全就没想过这就是一个老六。
“这样啊。”
周挽玉：“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跟九叔学豢养灵蚕吗？”
“九叔说，我们仙族的功法，特别是普通功法，在结印上有一些缺陷。”
她看着周挽凝的眼睛，“他说，就是这个结印有些复杂，但效果不太好，所以他稍稍改变了一下，就发现引动的自身灵力更多了。”
周挽凝眼睛一亮，“真的吗？”
“九叔都教你了？”
“九叔也太好了吧！”
周挽玉：……
话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如果说她对周挽凝一家有恩的话，周秉恒确实是对她有恩。
毕竟让她靠着灵蚕小赚了一笔。
而且豢养灵蚕织布制衣确实是少有的成熟工艺。
既然是成熟工艺一般都是前人经过无数次试错才成熟的。
这是十分珍贵的。
但周秉恒收费不贵。
只能说，周挽玉的运气足够好，周秉恒对她也确实十分照顾。
周挽玉心里明白，其实周秉恒把养灵蚕这门手艺教她，除了她确实在这上面费尽心机，很符合他的要求之外，肯定也因为周秉恒对她的怜悯。
所以说，周挽玉有时候想想，也会很肯定地说——周家族人大多数都是好人。
坏人肯定也有。
只是他们并不是纯坏。
就像这个世界并不是绝对的纯白和纯黑的。
周秉恒现在人不在仙族，所以周挽玉就把这口锅直接推到他身上。
反正他暂时也不会跳出来揭穿她。
这就很完美。
“对，九叔是一个好人，他可怜我在仙族无依无靠。”
“你知道我老祖当时在闭关，跟我也没来得及相处出什么感情。”
“我身上穿的，用的都是伯母怜悯我才给我做的。”
周挽凝安慰她，“挽玉，你别这么说，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你的。”
“你不是无依无靠，也不是没人喜欢。”
周挽玉勾起唇角，“嗯，我知道。”
“那我把九叔教我的教你吧。”
周挽凝欣然接受。
周挽玉就喜欢周挽凝这一点。
她从来都不会扭捏于接受别人的好。
周挽玉把系统升级后的功法里面的手印教给周挽凝。
周挽凝一开始还有些懵懂，但她的悟性非常好，不一会儿就领悟到了要点。
很快，她用周挽玉教的新的手印来施法。
“去！”
“轰”地一声。
周挽玉自己都吓了一跳。
“啊！”
对面一株碗口粗的树直接化为了灰烬，那个火球还往树林里面去了。
周挽凝急了。
“挽玉怎么办？”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双手。
周挽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