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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解除的第三天，天命女武神部队对城市展开了地毯式搜查。
“第七区下水道发现异常！”通讯器里传来年轻女武神急促的汇报，“这里……这里到处都是尸体！”
当紫晶和黛丝多比娅赶到现场时，腐臭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地下通道。应急灯的冷光下，数十具扭曲的躯体堆叠在污水渠两侧———全部是戴着笑脸面具的入侵者。
“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随行的医疗官蹲在一具尸体旁，“但它们的生物组织已经高度腐化，就像……被加速了数百倍的腐烂过程。”
黛丝多比娅用念动力掀开一具尸体的外套，露出胸口的巨大贯穿伤：“伤口边缘有结晶化痕迹，这不是我们的武器造成的。”
紫晶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残留的紫色结晶。能量共鸣让他瞬间辨认出这股力量———是“璃”的气息，没有使用自身带有的权能，而是偏向于本地的调动崩坏能的能力。
“它们被灭口了。”紫晶站起身，环视这个地下坟场，“看来她……或者她们前一段时间的确存在于这座城市，这些‘外星人’被反过来杀死。”
“也就是说……线索断了？”黛丝多比娅问。
“查一下这座城市的监控吧，”紫晶思索道，“特别是这些尸体被发现前地面24小时的记录。”
黛丝多比娅立即接通了通讯：“维尔薇，能调取城市监控系统吗？”
“已经在做了～”通讯器里传来维尔薇轻快的声音，“不过有个小问题……部分城区的监控在48小时前就全部失灵了。我试试专门的卫星影像。”维尔薇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啊哈！找到有趣的东西了～”
全息投影在潮湿的下水道墙壁上展开，模糊的画面显示两天前的深夜，两个纤细的身影在城区屋顶间快速移动。虽然影像质量极差，但紫晶立刻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是她们……”紫晶的声音微微发紧。
画面中，两个身影突然停下，其中一人转身抬手，一道紫色光束精准击落了空中的某个东西———那正是城市监控无人机。
“她们发现被监视了。”黛丝多比娅说，“反应真快。”
维尔薇继续道：“更精彩的在后面～”画面切换到热成像模式，两个身影突然分裂成四个，朝着不同方向散开。
“全息投影？”黛丝多比娅皱眉。
“不，是实体分身。”维尔薇兴奋地解释，“我分析了能量波动，四个都是真的！她们在48小时内至少变换了17次行动路线，最后……”
画面定格在一座破旧的教堂前，其中一个身影突然抬头，仿佛透过时空与此刻的他们对视。那双眼睛在夜视镜头下泛着诡异的黑白色的光。
“她们……合作了。”紫晶得出结论。
“就是这样。先去看看那座教堂？”维尔薇提议。
“走吧。”紫晶说。
……
推开教堂斑驳的木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紫晶看到数十名年轻女孩被束缚带固定在长椅上，她们肤色各异，显然来自不同国家。每个人颈后都嵌着闪烁着红光的金属装置，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这是……”黛丝多比娅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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