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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叩见父皇。”二皇子稳稳的跪在皇帝的脚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皇帝看向声音发出的位置,几日不见,二皇子仿佛长大了很多,连声音都有些不同了。“快起来。”皇帝起身,看着心爱的儿子,迫切的希望从他的嘴中听到好消息,近几日的头痛扰得自己心烦意乱。
“战场中的生死只在片刻,尤其是率领先锋的战士......”二皇子的话都到嘴边还没有说完,便被皇帝打断。
“我知道战事,也知道他们辛苦,你且先说些我不知道的。”皇帝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二皇子,想从二皇子的口中知道边境的动态。
“是,父皇,儿子依照父皇的吩咐,时刻紧盯苏世安的行动,确实发现他与边境私下联系,只是儿子未来得及探究,还是被人发现了,可发现的人并没有对我出手,这几日我心惊胆战,生怕无法见到父皇。”二皇子的声音中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几句话说的皇帝眉开眼笑,“哈哈,放心吧,父皇不会让你只身冒险的,早已安排人在你身边保护。”
二皇子见这几句话正中皇帝下怀,便接着往下说,“是,我就知道父皇如此在意,便大着胆子寻找线索。”
“结果如何?”皇帝步步紧逼。
“儿臣买通了苏世安身边的仆从,拿到了私自传授的密信,可密信已被烧毁大半,依稀只可识得一个字。”说罢,二皇子从袖中拿出了破碎的密信,交给了父皇。
皇帝拿起密信,纸片上赫然一个“见”字,他的心中便了然了大半。问道“你可见了那位将军?”
二皇子见父皇发问,回道“是,儿臣愚钝,不知道是哪位将军,只看他高大魁梧,脚部似有隐疾,可他那勇猛的背影让儿臣始终难忘,儿臣也想成为那样的人,在战场释放才能。”
是啊,想当年,他是如此勇猛,为了一个女子不惜放弃安稳的日子,若是他还在当朝为官,必当是子孙满堂,位高权重;可若不是他心甘情愿的放弃,我也不会娶得今日的皇后,他们可是青梅竹马,皇后一心要嫁与他,却被一位风尘女子惹得满城风云,羞愧不已,堂堂大家闺秀,被议论纷纷,后来皇后一心求死,现在的皇帝还是当时的四阿哥,幸得四阿哥相许,纳入府中成为嫡福晋,如此种种,有预谋也有算计,其中只有当事人才明了。
想到这里,皇帝有些愣神。
“父皇,父皇?”二皇子叫了两声。
皇帝此时回过头,看着心爱的儿子,回了神。“好,好,好,朕都清楚了。你下去吧。”
“可是父皇,苏尚书、刘小将军还在殿外等候......”
“嗯,不急,让他们都回去吧,朕自会恩赏。”
“可父皇,其中有位叫做秦墨的将士,是这次战事立功的首将。”
“秦墨?”不曾听过的名字,也不是宗室的宗亲。
“是,父皇,这秦墨是常年戍守边疆的士族,秦家的子孙,虽说秦家早已在江城之战中全族覆灭,但这秦墨据传是秦家的私生子,是一个军妓所生,身世不堪,但这人在下族中的威望极高,都等着父皇恩赏呢。”二皇子想以下族的声势来求父皇的恩典。
“好,好,好啊,那朕要见一见这位勇士了,我金朝男儿可真是扬眉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