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女帝归来:从草包美人到一代女帝》最新章节。
秋菊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
暖阁倏然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秋菊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睛紧张地看着周围的贵妇们。
贵妇们捏着丝帕的手顿在半空,林小姐捧着的茶盏溅出两滴,在青玉案上晕开褐色的痕。
秋菊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疑惑,她的眼睛在林小姐和茶盏间来回打量着。
都知道张小姐嫁的是个痨病鬼,成亲三日就守了寡。
“好利的牙口。“王夫人突然抚掌大笑,镶着红宝石的护甲刮过案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倒让我想起你姐姐刚入宫的模样。“她话音未落,廊下铜铃忽然乱响,那铃声急促而嘈杂,穿堂风卷着雪粒子扑灭半室烛火,雪粒子打在身上,带来丝丝凉意。
秋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起来,她的眼睛惊恐地看着周围,双手紧紧地抱住秦婉言。
秦婉言嗅到熟悉的曼陀罗香混在冷风里,那香气刺鼻而危险。
秋菊也闻到了那股香气,她的鼻子皱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恐惧,嘴里说道:“小姐,是曼陀罗的味道!”
黑暗中有人碰翻果盘,瓷片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秋菊突然拽了拽她袖角——那个捧着雕花酒壶的丫鬟,裙下竟露出侍卫才穿的鹿皮靴尖。
秋菊摸到那鹿皮靴尖,心中一惊,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秦婉言的袖角,低声说道:“小姐,有问题!”
“这盏醉花阴,特地为秦姑娘温的。“王夫人亲手斟满琉璃盏,殷红酒液映着重新燃起的烛火,那色泽鲜艳而诱人。“听说你畏寒,里头添了上好的......“秦婉言看着王夫人手中的琉璃盏,心中警铃大作。
她凑近酒杯,闻到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这气味与她曾经在将军府马料中毒草的气味有几分相似,她的目光扫过酒液,发现酒液的色泽有些异样,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青气。
她的手在袖中微微握紧,脑海中快速闪过之前在将军府的种种发现,深知此酒绝不能喝。
于是她佯装俯身看花瓶,突然起身,孔雀翎扫过案上青瓷花瓶,“这缠枝莲纹倒是别致。“她腰间玉坠突然勾住林小姐的珊瑚璎珞。
秋菊看到秦婉言的动作,心中明白了她的意图,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杯酒,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叮当脆响中,半人高的花瓶轰然倒地,碎瓷飞溅处酒香四溢,那浓烈的酒香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秋菊被这声响和酒香吓了一跳,她闭上眼睛,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暖阁霎时炸开尖叫,那声音尖锐而刺耳。
秋菊被这尖叫声吓得捂住了耳朵,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贵妇们提着裙摆仓皇后退,林小姐的织锦披帛缠在倒下的屏风架上。
秋菊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有些慌乱,她的眼睛四处寻找着秦婉言的身影。
秦婉言踉跄着扶住秋菊,瞥见泼在地上的酒液正滋滋冒着白烟,那声音细微而诡异,金砖地面赫然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秋菊看到那蚀出的孔洞,心中一阵后怕,她的眼睛瞪大,嘴里说道:“好险啊,小姐!”
“当心!“秋菊突然扯过鎏金炭盆。
一块飞溅的碎瓷弹在炭火上,迸溅的火星恰好落在王夫人脚边。
织金裙摆瞬间燎出焦痕,混着满地酒香竟窜起幽蓝火苗,那火苗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秋菊看到这一幕,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她兴奋地说道:“小姐,烧到她了!”
王夫人踉跄着撞翻八宝阁,珍藏的玛瑙摆件碎了一地,那破碎的声音清脆而杂乱。
秋菊看着王夫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秦婉言捏着帕子掩住口鼻,在混乱中精准地踩住那片浸了毒酒的裙角。
她看着这个素日端庄的贵妇人狼狈地扑灭火苗,发髻上东珠步摇都歪到了耳后。
秋菊看着王夫人的丑态,心中畅快极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里说道:“活该!”
“秦婉言!“王夫人扶着丫鬟站稳,染灰的护甲直指她眉心。“你以为攀上太后......“
“夫人慎言。“秦婉言截住话头,从秋菊捧着的鎏金盒里取出雪色丝帕。“太后前日还念叨,说王尚书治水有功。“她将丝帕轻轻覆在王夫人烧焦的裙摆上,帕角金线绣着的凤尾在烛火下流光溢彩。
秋菊看着秦婉言的举动,心中充满了敬佩,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暖阁再次陷入死寂,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秋菊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王夫人和其他贵妇们,身体也不敢放松。
贵妇们盯着帕上皇家才能用的五爪金凤纹样,连林小姐都白了脸色。
秋菊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骄傲。
秦婉言感受着掌心血痕的刺痛——方才故意划破手心,才让秋菊有机会用沾血指尖在帕上补全凤尾。
秋菊看着秦婉言受伤的手,心中一阵心疼,她的眼睛里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戌时的更鼓穿透风雪,那沉闷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秦婉言的马车已驶出别院。
秋菊坐在车上,耳朵里听着那更鼓声,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眼睛也渐渐闭上,放松了下来。
秋菊捧着暖炉的手还在发抖:“小姐怎么知道那酒......“
“闻闻这个。“秦婉言从袖中摸出块焦黑残片。
王夫人请柬燃烧时幻化的鬼脸纹样,此刻在月光下竟与车帘外的曼陀罗旗幡重合。
秋菊接过那焦黑残片,鼻子轻轻嗅着,眼睛里满是疑惑,她说道:“小姐,原来如此。”
她掀帘望去,卖炭翁的独轮车仍歪在巷口,炭堆里却多了具蜷缩的猫尸。
秋菊看到那猫尸,心中一惊,她的眼睛瞪大,嘴里说道:“小姐,这太可怕了。”
马车忽然剧烈颠簸,车身摇晃的声音让人有些心慌。
秋菊被这颠簸吓得差点摔倒,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车座,眼睛里满是恐惧。
车夫勒马太急,秦婉言险些撞上鎏金窗框,那撞击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
秋菊看到秦婉言差点受伤,心中一阵后怕,她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赶紧伸手扶住秦婉言。
秋菊掀帘欲斥,却见青石板路上横着截枯树,断口处新鲜的松脂混着曼陀罗花粉,在雪地里凝成诡异的琥珀色。
秋菊看到那枯树和琥珀色的东西,心中一紧,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嘴里说道:“小姐,又有危险了。”
“姑娘受惊了。“管家灰鼠皮大氅上沾着雪粒,手中灯笼映得他面目模糊。“老爷吩咐接您走东角门。“秋菊看着管家,心中充满了怀疑,她的眼睛在管家身上扫视着,嘴里说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秦婉言捏紧袖中铜片。
西域符文隔着衣料发烫,她突然想起三更天时兄长衣摆的花粉,与此刻管家靴底粘着的朱砂如出一辙。
夜风卷着碎雪扑进车厢,那寒冷的风如刀割般刺痛肌肤,远处传来瓦片碎裂的轻响,像是野猫,又像是谁在屋檐疾行。
“有劳。“她将孔雀翎大氅裹紧几分,指尖触到内衬暗袋里硬物——太后赏的玉牌不知何时裂了道细纹,裂缝中渗出朱砂似的红渍,正与那封威胁信末端的痕迹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