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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点点头，客气且疏离地喊了声：“乌利娅大人，您好，我叫鲛小小。”
兔暖暖见对方不太欢迎自己，也只尬笑了两声，回应道：“你好。”
鲛小小紧紧盯着塞壬搂着兔暖暖的那只手，她抬头问道：“您和族长什么时候结侣？”
兔暖暖脸色一红，慌乱挣脱塞壬的手，甚至往旁边挪了半步。
她连忙摆手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再说我已经有一位蛇兽伴侣了。”
鲛小小心中踏实几分，带着肉肉的脸上却很疑惑：“才一位蛇兽伴侣够伺候您吗？”
此话歧义很大，伺候有各种方式。
兔暖暖对上鲛小小清澈的蓝色眼眸，她一愣，只认为是自己想多了。
谁知鲛小小又加上一句：“虽然蛇兽有两个，但不能每天睡吧，不会腻吗？”
话语惊人，让兔暖暖脸色一阵红一阵紫。
她看着塞壬问道：“你们鲛人一般有几个伴侣？”
塞壬一愣，回答道：“我们不需要伴侣，鲛人是无精生殖，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兔暖暖睁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塞壬看着兔暖暖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上前用手拖着兔暖暖的下巴，轻轻亲了一口对方的脸颊。
“想必您也忘了，当初您只给了我和蛇兽这个恩赐。”
兔暖暖瞠目结舌，她歪着脑袋，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给的？”
这么说，赤璃奇妙的身体特征皆拜她所赐？
塞壬看着兔暖暖呆呆地模样，没忍住又亲了口对方粉嫩的嘴唇。
鲛小小在一旁咬着下唇，心里酸酸麻麻的，一时喘不过气来。
兔暖暖见旁边有人盯着，不免怒嗔道：“你做什么？”
塞壬眼巴巴地看着兔暖暖，语气放软道：“对不起，您太可爱了，我想亲您。”
塞壬和赤璃完全是两个性格，赤璃腼腆内向，很少对暖暖在外做这种大胆的事情。
而塞壬总是嘴上说着礼貌得体的话，做出的事比谁都大胆冒犯！
可偏偏兔暖暖看着对方的俊脸，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兔暖暖小声道：“那你以后不准这样了。”
塞壬一愣，甜甜笑道：“好，乌利娅您真的变了很多呢。”
换作以前，自己敢这么冒犯她，估计要再关个三千年禁闭才行。
她的温柔心软，无疑在增长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塞壬咽了口口水，将眼底的难耐逼退下去。
他道：“我带您去住所吧，那里已经等候您三千年了。”
兔暖暖一愣，每次对方提起三千年这件事时，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她一直认为，兽神的人生和她毫无关联。就连看记忆片段时，也没有丝毫的代入感。
可如今碰到的每一个人，嘴上总若有若无地提到兽神。
那么她呢，身为兔暖暖这个身份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突然，鲛小小拉着了她的手。
兔暖暖缓过神来，勉强勾起一个微笑道：“怎么了？”
鲛小小脸色通红，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和族长亲亲是什么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