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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听同伴说你刚刚一直望着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何情的声音很轻柔,本来带有质问的语气都不免减弱了几分。
“抱歉,我刚刚看完戏,想着你是不是今天台上的那位淑娟,不免多看了几眼。”
何情听到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原来你是今天来看剧的,我听同伴的形容还以为你是什么拆白党,勿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林一连忙摆摆手说:“哪里,是我不对,所谓非礼勿视,是我失礼了。”
“呵呵,你说话怎么像个秀才似的。”
就在这时候15路公交车终于来了。
何情转头听到同行女子的呼唤,又转头对林一说:“看起来你像是个戏迷,明天是我们剧团最后一天演出,欢喜的话一定要来。”
说完也不等林一回话便跟着同伴上了刚来的15路车。
林一没想到他们等的也是15路车,等剧团上完车后他也跟着上了车。
上车花了1角5分钱向售票员买了车票发现公交车位置基本坐得满满当当。
在摇晃的行驶中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仅存的空位坐下,真是无巧不成书,林一发现何情就坐在隔着一个走道的另一边的座位,两人现在就隔着一个过道。
这时何情看到了林一,带着惊讶的表情说:“同志,你也坐这趟车呀!”
坐在何情一旁的同行女士也跟着说:“你这拆白党不会是想跟踪我们家何情吧。”
何情听到同行女士的话满是不好意思的制止住了她,又偏过头来对林一说:“实在是勿好意思,现在外面治安不好,所以我朋友出远门的时候就会特别谨慎。”
“理解,现在治安确实不好,出门在外谨慎点没错。”
现在坐公交车基本上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有手机看,也不能戴着无线耳机听音乐,摇摇晃晃的看书的话十分费眼睛,而且现在是晚上更是什么都看不了。
最好的消遣方式就只有聊天了,所以这个时代经常见到在公交车或是火车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可以聊得兴起。
何情坐在位置上借着一阵阵划过的灯光,这才发现之前没仔细看,这个看他们戏的男子五官十分俊朗,比时下电影里小生还要小生。
说起来林一这辈子确实长得英俊潇洒,在大学期间老师们都说表演系少了个好苗子,具体来形容的话林一长得很像更加白净的谭校长。
何情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少女情怀总是诗,看到林一并不在意之前的误会,不好意思的对林一说:“同志,我们现在也算是认识了,我叫何情,为何的何,心情的情。”
林一见对方介绍自己,他也说道:“我叫林一,树林的林,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一。”
何情听到林一的名字不由得发出清脆的笑声,并说道:“这个一二三四五六七,还真是稀奇的名字。”
“想来我的父母希望我做一个从一而终的好汉子吧。”
“嗯,是个好名字,林同志看你说话文质彬彬的还戴了个细框眼镜,你一定是教书的吧。”
“那你可猜错了,我倒是和你的工作有些关联。”
何情听到这句话想到,难不成对方也是在戏剧团工作的,便试探的问道:“看你像是沪海本地的,你是沪剧团的吧。”
“错了,我在沪影厂上班。”
何情抢答道:“哦,原来你是沪影厂的演员。”
“也不对,我其实是今年刚到沪影厂的导演。”
何情轻嗔薄怒道:“哼,你说话一次不说完,尽是卖关子。”
“哈哈,有时候无聊,做做猜谜游戏不也挺好玩的嘛!”
“那这么说你是个导演,还挺了不起的。”
“说是导演,现在也不过是干些场记的活……”
就在这时公交车快到常熟路华山路站了,林一听到应该是昆剧团某个领导说着:“快到站了,大家准备下车。”
何情听到后也起身准备下车,走了几步,不过又转身对林一说:“明天是我们最后一天演出,记得来看。”
“这句话你已经说第二遍了。”
“第一次是客套话,这一次是正经的话。”
“好,我一定来看。”
这时车已经完全到站停住,只听到剧团领导大声喊着:“何情,快点下车别过站了。”
“我要下车了,过日会。”
林一回道:“明朝会。”
过日会,明天见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见,明朝会,明天一定会见。
之后林一又坐了许久,在终点站沪海体育馆下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想着父母应该睡着了,他拿出家门口花盆底下的房门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然后将钥匙放回原位。
回家之后洗漱一番准备睡觉的时候,林一发现自己的被窝已经用暖水袋热得十分暖和,在十一月的夜晚能睡到这样的暖床可能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