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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瑶率先换好出来。
只见她拢着浅樱粉针织开衫，月白吊带裙摆随跳跃绽出层层涟漪，
焦糖棕腰封在腰间陷出柔和的凹陷。
过膝袜上金茶花纹路缠绕着小腿，奶白乐福鞋踩着轻快的影子。
琥珀耳坠在颊边摇晃，抖落细碎蜜糖色的光斑。
她似焙着阳光的松饼，织物孔隙里都渗出暖烘烘的甜香。
“白小姐，不，你现在像一个仙子。白仙子，你好美。”
蹩脚的情话从意中人口中说来是满分。
白景瑶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两边梨涡出现，面色通红的低下头。
“哪有，陆先生，还是你会夸人。”
“我只夸该夸的人。”
“那这套衣服，我买了，毕竟是陆先生看上的...”
“不用，我已经结完账了，我知道白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那不行，多少钱我转你。”
“谈钱伤感情，白小姐还记得上次没有完成的奖励吗？”
“什么奖励？”
陆无危笑着有手捂住嘴巴，接着啵的一声。
“陆先生，你，你，这个不行。”
白景瑶本就红润的脸已经要贴到地上了。
“白小姐可不是食言的人吧？”
“可是，可是...”
“唉，果然，还是我没有能力，入不了白小姐的眼。”
陆无危轻叹一声，捂着脸摇头。
“不，不是的，我我，我给你奖励！”
白景瑶就吃这招，连忙安慰起陆无危。
“真的吗，白小姐果然不是食言的人。”
“亲，亲哪？”
“这。”
陆无危指了指自己的脸，特意凑了过去。
“好，好...”
陆无危感觉到她越靠越近，少女喷出气息缓缓吹在自己身上，痒痒的。
啪，开门声。
白景瑶连忙捂着脸缩在了角落。
陆无危则是心里痛骂，他刚刚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靠上了一个柔软东西。
只是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打断了。
陆无危愤怒抬头，只见李婧川走出换衣间。
原来是女魔头，她也换好了衣服。
她穿着象牙白缎面衬衫，收束进墨色九分西裤的腰线笔直如尺。
银灰丝质领巾在她锁骨间松散成新月弧度。
雾霾蓝风衣下摆切割出锐利线条，裤脚收进她脚上珍珠灰尖头踝靴，。
鞋跟叩地时泛起冰川裂痕般的冷光，机械表盘在她腕间无声流转着星云蓝。
她如冻湖裂开的冰层，每寸衣褶都凝着拒绝融化的棱角。
“仙子，还是美的无懈可击。”
“嗯。”
“那走吧，白小姐走了。”
“来了！”
商超的长廊里，李婧川一如既往的跟在后面。
白小姐则是穿着新买的衣服，拉着陆无危聊天。
他们去拍了大头贴，又去抓了娃娃。
提起抓娃娃，李婧川半个小时差点给店里所有机器抓完。
又去看了电影，四D的。这是陆无危第一次看四D电影，也是李婧川第一次看电影。
二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有抱着别样行思的白景瑶昏昏欲睡。
电影结束，天色也渐晚了。
商超里人更少了，空旷的场所都有了回声。
三人的脚步声在回荡，她靴跟敲出棱角分明的几何音。
她鞋底摩擦出毛茸茸的圆润声响。
冷雾与暖流最终在空荡的大楼里织成半透明的薄绸，套在了陆无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