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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对...”
...
墨灵的脸色有些不对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丢在街上。
看光了。
“墨长官不用觉得被看光了，这件事只有我和陆先生知道，都不会乱传的。”
白景瑶赶紧解释。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墨灵的脸色更差了。
“颜色有运气成分，我想一个人，你说。”
墨灵陷入怀疑，试图证明什么。
“好。”
白景瑶有恃无恐。
二人又开始对视，墨灵放空心思，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
“墨本。”
“？”
一时间，陆无危竟然听见了引擎的轰鸣声。
他看向一脸震惊的墨灵，轰鸣声正是从她傲然挺立的胸口传来。
“你，你...”
墨灵的表情从未有过如此丰富，迟疑，震惊，害怕，到最后的沉默。
白景瑶没说话，眨巴着眼和陆无危对视。
“等下，我联系个人。”
墨灵低着头出了门，不知去向。
“墨长官不会生气了吧？”
白景瑶看向墨灵离开的方向，有些担心。
“不会，她能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了。”
“哦...”
“先吃，马上要凉了。”
眼看烤鹿不再散发热气，陆无危赶紧带上手套，撕下一块肉递给白景瑶。
“嗯，阿呜。”
白景瑶受宠若惊，一张俏脸微红，小嘴微张着接受投喂。
陆无危笑着喂完，又撕下一块放进自己嘴里。
一通咀嚼，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放下手中的肉。
“陆先生，怎么了？”
白景瑶刚戴好手套，就看见陆无危的脸色冷了下来。
“味道变了。”
“嗯？挺好吃的啊。”
白景瑶往嘴里放了几块肉，点点头。
“之前老板在的时候，更好吃。”
陆无危看着后厨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真的吗？那今天我们运气不太好。”
白景瑶听到陆无危的话，顿觉嘴里的肉寡淡无味。
“对了！我可以帮老板治病啊。到时候就不用钱了，给我们烤一只鹿就行！”
“不对，老板娘说小流感，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陆无危看着她像一个小孩一样，一会乐一会忧，觉得可爱至极了。
“没事，我们晚上去看看。”
“真的吗？可是老板娘不是谁不用吗？”
“我用天网查到了些不好的东西，老板怕不是流感。”
陆无危再次感受到身份的便利，天网可以合理化他所有行为。
“什么！不是流感？那老板娘...”
白景瑶八卦劲上来了，连忙小声询问。
“我也不清楚，今晚我们去一趟就知道了。”
陆无危竖起根手指挡在嘴前，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白景瑶的好奇心被他勾起，却又不敢多问。
只好低头吃肉，时不时看一眼沉思的陆无危。
二人不经意对视，也总是她先战败，主动移开目光。
很快，一只鹿就被解决。
自从当了炁师，陆无危饭量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
老板娘坐在前台望眼欲穿，一看他们这边的肉吃完，赶紧踩着水蛇步走过来。
“陆先生，今天的烤鹿怎么样，还要再来几只吗？”
“不用了，难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