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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我之前打回来的那些肉你吃没吃！”
赵心毅语塞，被问住了。
“啥玩意儿呢！”谭飞叫道，绕开赵心毅就走，嘴巴里面不忘嘀咕，“我还以为找我有啥事，在这里冲我发脾气！”
赵心毅握紧拳头，真想一拳走过去，如果谭飞没那么高的话——
“谭飞！”赵心毅转过头来，看着谭飞的背影，“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小本子？”
小本子……
谭飞心里警觉，转过头去：“啥样的小本子，我是找到不少小本子，但都又破又旧了，我又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是啥。”
赵心毅道：“就，就郭啥的，你认识郭字不？”
“郭？”谭飞道，“咋了，公社大院中间那个大铁锅？”
“不是，是姓！姓郭的姓！郭大娘，郭大爷，那个郭！”
“……我又不认识字，你跟我说了有啥用啊？！”
赵心毅着急：“你，你这个臭小子！那你就给我说那些本子现在都在哪？”
“成灰了呗！那些本子又破又旧的，我估计也没人要了，我也不知道该咋处理，刚好要烧东西嘛，我就全部都给烧了，不然我还一件一件往山下搬吗？多累啊！”
“你，你烧了？！”赵心毅激动地冲了过来，“好端端的，你为啥要给它们烧了？是你的东西吗，你就在那边烧？”
谭飞也怒了：“那咋了！我就是烧了，这东西干你什么事啊？要是堆了几十年，那岁数也比辉哥大吧，那跟辉哥也没关系了啊！再说了，这东西要真是啥宝贝，那咋又破又旧了呢？咋不被好好珍惜啊？上面哪个东西是能卖钱的？能卖钱的，我早就拿去卖钱了，我也不会拿去烧了！神经病！”
骂完，谭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心毅在原地暴跳如雷，最后扬起一脚，给那边的树木给踹了。
树上的鸟儿被惊起，哗啦啦飞走。
谭飞下山后，先回了一趟家，把衣服里面包着的肉包放在灶台里。
然后去了张瓜皮的大姐家。
所谓冤家路窄，张瓜皮的大姐对他一顿感谢，刚给他送出门，他就瞧见了廖斌，张凡和朱建辉。
三个男人手里拿着工具，早起要去清洗生产队的养猪场。
听到这头的动静，他们转过了头来。
一看到谭飞，廖斌，张凡，朱建辉心里面莫名觉得一慌。
朱建辉反应最快，赶紧把手里的勺子放在身前：“谭飞，你要干啥！”
“看戏，”谭飞冷冷道，“看小丑出洋相！”
“你骂谁小丑呢！”张凡叫道。
谭飞抬起手，把自己的指骨捏得咯咯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