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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
姜小小无力的瘫坐在病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羞耻。
姜丽站在床边，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攥着床边的栏杆，仿佛要将它捏碎。
"妈，其实我没有和你说实话。”
姜小小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
姜丽从小对姜小小一直都是非打即骂，她从小就在姜丽吵骂的阴影下度过。
为了离开姜丽，躲避她的控制。
姜小小只能选择撒谎，说已经完全拿捏了季宴川，为的就是不让姜丽再继续吵闹。
现在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了，她只能全部和姜丽坦白。
姜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但她还是强撑着气势，冷冷地说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姜小小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痛苦。
"这三年来，虽然我一直陪在季宴川身边，但他从来没有留宿过我的床...”
季宴川甚至都没有和她接过吻，看似亲密，实则很疏离。
姜小小的脸色惨白，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病床上的被子。
“我已经很明确地表示过，可他每次都很冷漠地拒绝..."
姜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猛地抓住姜小小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季宴川从来没有碰过你？"
姜小小点了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妈，你别再逼我了...我真的没办法..."
她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但是季宴川就是不碰她。
姜丽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姜小小病着，她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
她本以为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当上季宴川的丈母娘，从农村搬出来，过上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
可没想到，姜小小竟然这么不争气，三年了，连季宴川的床都没爬上。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姜丽猛地甩开姜小小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尖利。
"当初要不是你是个女孩，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花钱培养你。”
姜丽看着姜小小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
“可你呢？连个男人都搞不定！就是一个废物。"
姜小小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委屈。
她突然意识到，不管她做的再好，姜丽也不会满意。
在她的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不争气的人。
她突然眼神变得冰冷的看着姜丽。
"妈，我是废物？那你看看，你现在这些，都是谁给你的？”
“要不是你这次突然就来坏了我的计划，说不定我就成了。"
姜小小的突然反驳，让姜丽觉得姜小小好像要脱离她的控制。
姜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她死死盯着姜小小的脸。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都是那个乔汐！要不是她，季宴川怎么会对你这么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