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看见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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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谧的暗夜,林默指尖轻触那枚青铜残片,刹那间,一道无形的时空之门訇然开启,1948年的梅雨气息裹挟着岁月的潮气汹涌扑面而来。残片之上,民国考古队那醒目的编号“MH - 48”竟缓缓渗出血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却又透着说不出诡异的血珠滚落,悄然浮现出祖父林仲秋的指纹——令人骇异的是,这指纹竟与三星堆密室中蝉人俑的指纹毫无二致,跨越时空的重合,牵出一段被尘封许久的隐秘过往。
“这是第几次了?”苏瑶的声音传来,飘飘忽忽,透着几分迷茫与疲惫。她身披一袭从实验室顺手牵羊得来的白大褂,那宽大的衣摆随风轻拂,脖颈处的青蚨纹如一条灵动却又邪异的小蛇,正随着骊山地脉的微微震动,诡谲地改变着自身拓扑结构。三天前于暗河处扫描所得的二维码,此刻仿若获得了生命,在她细腻的皮肤下游走穿梭,渐渐凝形为古老的西周金文:“乙未日,入地宫者饲青蚨。”那文字如一道来自远古的审判宣告,让人心头一凛。
越野车猛然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开车的陈老四“噗”地啐掉嘴里早已嚼得没味的槟榔,操着那口浓重的陕西腔,扯着嗓子喊道:“林专家,前头塌方咯!”探照灯扫过之处,盘山公路那狰狞的裂痕之中,竟诡异地嵌着青铜器残片,饕餮纹如恶魔的脸谱,其上獠牙交错,死死卡住半片 21世纪的汽车牌照,如现代文明与古老神秘的一场惨烈碰撞。
林默刚推开车门,一股熟悉得让他毛骨悚然的腥气便扑鼻而来——那气味,与他右眼血蝉分泌液的腐败味如出一辙,同源而生的邪恶气息。苏瑶好像察觉到什么,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她那已然玉化的左手直直指向悬崖下方,玉指颤抖:“青铜钟……九口……”
浓雾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拨开,刹那间,清冷的月光照亮了那深邃幽暗的山谷。九尊高达三米的青铜编钟,呈北斗七星状静静排列,钟体之上,青蚨虫蚀刻的繁复纹路肆意蔓延。最让人胆寒的,是悬挂编钟的支架——那分明是七具现代人尸体扭曲成的青铜雕塑,他们身着工装裤,口袋里还鼓鼓囊囊,隐约露出最新款智能手机的一角,生与死、古与今被这邪异的一幕强行糅合。
“莫碰!”陈老四的惊呼仿佛迟来的警钟,在静谧的山谷中回荡。然而,林默的考古刷已然触碰到编钟表面,就在那一瞬间,神奇而又惊悚的一幕发生了:编钟上的饕餮纹突然翻转,化作一个个规整的二维码。苏瑶掏出手机,自动对焦,屏幕瞬间跳出 1948年《申报》的电子版,泛黄的页面之上,一则消息仿若炸弹般炸开:“……骊山考古队全员疯癫,队长王振声称在周墓中见到自己孙辈……”
编钟如被唤醒的恶灵,突然自鸣起来,那悠长而沉闷的钟声如来自地狱的咆哮,在山谷间回荡。第三口钟的虫纹外壳,轰然裂开,黏稠的青铜液体汹涌而出。液体于半空之中迅速凝聚,竟幻化成一个头戴圆框眼镜的老者模样——赫然是三天前在暗河被青蚨虫无情吞噬的陆明!他的虚影如同虚幻的幽灵,抬手扶了扶那根本不存在的镜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森然白牙:“小林,看看钟槌。”
林默的复眼如同被点燃的炭火,骤然发热。体内的血蝉好像感知到危险,强行开启透视视野,刹那间,他仿佛拥有了一双看穿虚妄的眼眸,窥见了隐藏在编钟内部的可怖真相:每口编钟之中,都蜷缩着一个蝉人胎儿——它们的脐带如同邪恶的锁链,连着青铜化的子宫,而那些子宫壁上,密密麻麻刻着不同年代的“戊子年六月十七”。
苏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珠如若有灵之物,在半空之中迅速凝结,化作一座浑天仪。当仪器的投影一层神秘光幕,缓缓覆盖编钟阵时,奇异的事情再度发生,北斗形状的编钟阵被逆反了天地秩序,突然倒转。第七口钟内,传出阵阵婴儿啼哭。陈老四突然抄起工兵铲,对着地面疯狂猛砸,口中嘶吼:“日他先人!这些土在动!”
果不其然,地面真的开始蠕动起来。数以万计的青蚨虫,从裂缝中汹涌涌出,虫群如同一群邪恶的工匠,托起一张完整的人皮。当人皮被钟声震波轻轻吹鼓的瞬间,林默如遭雷击,他分明看见,那竟是年轻时的母亲——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而胎儿的轮廓正在皮下游走,渐渐幻化成青蚨虫形态。
“退后!”苏瑶如同绝境中的战神,果断扯断七星绳,燃烧的绳结如流星划过夜空,在空中迅速布成井宿星图。然而,虫群径直穿过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脚边如同堆积木般,堆砌出青铜甬道模型——正是骊山地宫的入口结构,某个密室之上,醒目地标注着“活体沙漏培育室”。
林默的洛阳铲突然自主飞向第二口编钟。铲头如同利刃,瞬间刺穿钟体,刹那间,1948年的电报声,混着微信提示音,同时炸响。青铜液体喷涌而出,浮出一件印着红十字的纱布——经年累月的血迹之上,DNA检测显示着林默与苏瑶的基因混合特征,诉说着他们早已被命运紧密缠绕。
“时空污染……”苏瑶的玉化左臂突然复原,掌纹间沁出冷汗,却是青铜色的汗液,“青蚨虫在修改现实锚点……”她仿佛被定身咒禁锢,突然僵住,瞳孔之中,倒映出一幕骇人景象:陈老四的后颈皮下,三只青蚨虫如同精巧的绣工,正用尾针细细绣着“戊子”篆文。
林默反应迅速,手中的军刀瞬间抵住陈老四咽喉:“什么时候被寄生的?”刀锋如同一面镜子,映出对方陡然裂开的嘴角——那根本不是人类正常的颞下颌关节,而是由青铜铰链连接的机械结构,此刻原形毕露。
“从你祖父签下契约那刻……”陈老四的声带好似被电子元件取代,发出冰冷的电子合成音,眼眶内突然弹出两枚青铜齿轮,“林专家,看看你兜里的怀表。”
林默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摸向衣兜,指尖触及一片冰冷的金属。掏出来一看,却根本不是什么怀表,而是一枚刻着“戊子- 2008”的青铜蝉蛹。蛹壳如熟透的果实,突然开裂,钻出的青蚨虫复眼如同一台微型投影仪,竟投影出病房监控画面:2008年 6月 17日,弥留之际的母亲正将某种活体组织注入自己眼球,似乎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又绝望的仪式。
“啊!”苏瑶的尖叫声划破夜空,与编钟轰鸣同时炸响。她的青蚨纹有如获得了实体,突然具象化成锁链,如一条愤怒的蛟龙,将陈老四的机械头颅勒成碎片。飞溅的齿轮间,一只巴掌大的青蚨王虫振翅升空,虫翼洒落的磷粉如同神秘的星光,在空中烧灼出骊山地宫的三维地图,为他们指引着一条通往未知的通道。
林默的复眼突然刺痛。血蝉视野中,地宫核心区如同被邪恶之光笼罩,陈列着九盏人皮灯笼——每盏灯笼的面容都与苏瑶惊人相似,好像是苏瑶的分身被困于此,而灯柄处赫然镶嵌着林默家族女性的臼齿,用亲人的残骨制成的邪恶法器。最年幼的那盏灯笼里,火苗竟呈现出七星绳燃烧的幽蓝色,如同在呼应着他们一路走来的惊险历程。
“跟着磷火!”苏瑶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扯开衣领,此时,青蚨纹已如恶魔的藤蔓,蔓延至心口。那些蠕动的纹路仿佛一双双邪恶的手,正将她的肋骨改造成青铜钟架的形状,每当心脏跳动,就有编钟虚影在胸腔共鸣,她的身体也在逐渐被这邪异的力量同化。
磷火如同灵动的精灵,引着他们来到断崖背面。月光下,民国考古队的帐篷残骸如同一座古老的遗迹,保存完好。老式电影放映机被神秘力量重启,竟仍在运转。当林默轻轻触碰胶片的刹那,1948年的画面与现实悄然重叠——当年的考古队员正用洛阳铲挖掘的,分明是林默此刻站立的位置!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刻诡异重合,开启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胶片突然卡顿。画面中的王振队长缓缓转头,2010年产的蓝牙耳机仿若一个穿越时空的异物,从他腐烂的耳廓滑落:“小林……苏小姐……”他的声带如同随着胶片燃烧,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毁掉……青铜沙漏……”
然而,命运仿若不给他更多警示的机会,地面轰然塌陷。失重感持续了整整三分钟,林默在坠落途中仿佛穿越历史长廊,看见岩壁如同一个巨大的历史宝库,镶嵌着不同朝代的文物:汉代的铜镜如一扇时空之窗,映出智能手机界面;唐代三彩马,背负着核弹头;而明代青花瓷瓶内竟蜷缩着穿防护服的现代士兵。古与今、虚与实在这坠落的瞬间被彻底搅乱,化作一场荒诞的时空盛宴。
苏瑶的七星绳仿佛救命稻草,在最后关头缠住凸出的青铜椁。借着手电筒那幽微的光亮,林默看见椁盖上刻着西周金文与现代化学方程式交融的诡异文本:“C12H17ON +青蚨粉=时空跃迁媒介”,古老的神秘与现代的科技被这神秘的公式串联起来,揭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我祖父的笔迹……”林默的复眼渗出黑血。血珠滴在椁盖的瞬间,整个青铜椁突然透明化——里面封存的不是人们预想中的尸体,而是数以万计的电子元件,中央处理器上贴着“2035年出厂”的标签,未来的科技产物穿越时空,与古老的青铜椁融为一体,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等待着他们去揭开。而这场与神秘力量的较量,显然才刚刚拉开序幕,前路漫漫,充满未知与艰险。
苏瑶如同被邪灵附身,突然捂住右耳,玉化的耳垂仿佛变成了收音机,正在播放新闻联播:“……今日在骊山北麓发现超古代文明遗迹,出土的青铜器内置纳米芯片……”她的尖叫与新闻播报混成诡异和弦,青蚨纹爬上脸颊形成条形码,她的身体也成为了一个被神秘编码的容器,承载着未知的命运。
血蝉在颅内发出尖锐警告。林默转身看见青铜椁后方出现荧光路标,箭头指向的密室内,九盏人皮灯笼无风自动。当灯笼的火光照亮墙壁时,两人如同被一道死亡之光击中,同时窒息——那上面用历代文字重复书写着同一句话:
“林默将于 2035年 6月 17日打开青铜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