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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用...”
裴素却不悲观。
他仰头望向星空深处，忽然道：“苏问，你将特性堂而皇之的告诉我，是没打算活着离开吗？”
“是的。”
苏问微笑：“我只想被在场的各位打死，或是打死在场的各位。”
我嘞个狂妄啊。
裴素失笑道：“那么，你觉得我的特性是什么？会克制你吗？”
“你克制不了我。”
苏问直言：“你的特性我研究过，和我有些类似，大概是一种无视了人数的特性，所以我不相信你能够克制我。”
“我的确不能克制你。”
裴素的语气很平静：“但在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天空中，有一颗很明亮的星星？”
苏问闻言，脸色瞬变，猛然看向天空。
天空中，一颗明亮的星辰正在忽闪忽闪，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声叹息声传来，随即，一张大手覆盖在光亮表面，只在瞬息之间，这个明亮的星辰就此消失不见。
“有人在监视这里！”
苏问脸上流出了冷汗。
他太大意了。
他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人在监视！
这就意味着，他的大一统不再是保密的了。
他的“天意”，虽然无视人数，可以让所有人都削弱最高九成的战力。
可是——是有限制的。
一旦有人关闭了自己的听觉，听不见苏问提出的问题，那时，他的“天意”就失去了功效。
这是一个死穴。
所以自从创作出大一统功法后，苏问都十分的小心谨慎，他没有在任何外人的面前暴露过自己。
可是，秘密在心中待久了，会让人心痒难耐。
所以这一次，苏问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
可前提是建立在——他自信能够杀死面前的每一个人，确保消息不会外传的前提下。
而现在呢？
有一个外人，从头到尾都在监视自己。
“糟了....”
在短短时间里，苏问的脸色变化了数次，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动，处于一种莫大的惶恐与紧张之中。
这与他之前安泰自若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告诉我，是谁...好吗？”
“告诉我....”
苏问忍不住的求饶：“告诉我，监视的人是谁？我一定一定，会留给你一具全尸的，好吗？”
“跪下。”
裴素只是说道。
苏问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将长矛丢向了一旁。
“磕头。”
裴素继续说道。
苏问毫不犹豫，向地面重重磕头，砰！碎石飞溅，他磕头的力度极大，额头上也出现了一道红印。
只是，在低下眼帘之间，他满是怨毒。
居然敢让他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绝不饶恕。
绝不饶恕！
只要问出来那个人的身份，他就一定要将这个人大卸八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