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生气,关她屁事啊。
秦湘玉施施然的回了湘荷院。
不过对秦执不办生辰多少是好奇的。
前几日听秦执的意思,是要办的,怎的今日出了门回来,就说不办了。
好奇归好奇,秦湘玉可不会去打听。
再加上秦执动气,怎么都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锦苑。
灯火通明的院子中静悄悄的。
秦执正坐在书案后,手捏奏折。
福禄垂着头悄悄进来,“爷,奴才替您上药。”
秦执未语。
福禄拿了药箱跪在他身前。
一截一截的挽起秦执裤腿。
早前秦执一副正常的样子,福禄不知道,眼下突然看着他膝盖上肿成一片青紫骇了一大跳。
“爷。”
秦执低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福禄就噤了声。
书房中只闻得秦执朱笔批字的唰唰声。
今日进宫,皇帝以陈高之事向他发难,虽无确切证据,但秦执和皇帝都知道,杀陈高之人是谁。
皇帝一脚踹在秦执伤处,咬牙切齿:“掌印自幼伴朕长大,不亚于朕之亚父,如今净落得如此下场。”
皇帝看向盒中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人皮,不忍再看。
“如今还敢送到朕面前,秦尚书!你好大的胆!你可有把朕放在眼里,这天下,可还是朕的天下。”
皇帝冷笑:“不若这天下改了姓秦去。”
秦执俯首长跪:“陛下这话臣倒是不敢苟同。这人是谁臣尚且不清楚。再者说,若是掌印,掌印不是前段时间告老还乡了吗?臣一直都在京中,又怎么去杀陈掌印。陛下莫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臣身上。臣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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