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嫁的远远的,离了京城,时日一久,也就给她忘了。
秦湘玉这般想。又想起那几人,这可是朝廷命官啊。秦执竟然胆大妄为到直接戕害朝廷命官。若是跟着秦执,哪日事发,恐怕她小命不保。
秦湘玉一边安慰自己,选择是没错的,若是和秦执在一起,不得恣意畅快不说,还得小心讨好,甚至她什么都不做,就单单是秦执做的这些事情,就足以抄家灭族。
“这两人都在京中,恐怕到时候那位第一个就会怀疑主子。”
秦执嗤道:“便是我不做,皇帝也会怀疑我。”
“何不把隐患除了。”
“主子说得是。”
“动手时小心些,若是留下证据,你也就不必回来了。”
“属下知道的。”
领完令,秦一就出去了。
似是有些疲惫,秦执靠坐在圈椅内,揉了揉眉宇。
不多时,福禄就叩门进来。
“爷,宫里那位请您进宫走一趟。”
“唔。”
“替我宽衣。”
福禄看一眼秦湘玉,没动。
秦湘玉站在一旁也觉得,秦执大抵是把她忘了,她还在屋中。
这是她能参与的吗?
必定不能。
宽衣这事儿,多少沾点暧昧。
“表哥有事。那我就先告退了。”
秦执眼皮一动,缓缓睁开眸,落在秦湘玉身上。这才注意,方才是忘了她,宽大衣袍衣袍下的手指微动,多少有些意动,再抬眸就落到了福禄身上。
福禄当然懂秦执的意思,开口道:“奴才这就去为爷准备衣物。”
秦执并未允她,秦湘玉多少也算明白他的意思。
她怯生生的开口:“表哥,我可以离开了吗?”
秦执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脸上,声线中带了些克制和喑哑:“早晚表妹也要做的,不如就从今日学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