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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人员外出见商户都带着盖公章的协议。
蒙诗蕾拿出两张协议，陈谦接过去，递给白碧荷。
白碧荷道：“护得这么紧，还说不是你女朋友？”
我倒想做他女朋友，问题是他看不上我呀。蒙诗蕾羞红了脸，低下头，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原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
陈谦道：“她是我同事。同事之间互相照顾，不是很正常么？你还是看协议吧，如果没问题，就签了。
这次活动有名额限制，签晚就没啦。”
哪有名额限制！陈总真是张口就来，偏偏这个女人还就吃这一套。蒙诗蕾星星眼看陈谦，崇拜得不得了。
什么活动啊，名额限制啊，都是品牌店玩剩下的。白碧荷从营业员奋斗到经理，哪会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正因为清楚，所以没迟疑。品牌店做活动的时候还真有数量限制，确切地说，拿出来做活动的都是库存，件数都摆在那呢。
认真看一遍协议，主要确认免费，打电话让员工送公章过来，又对陈谦道：“你们等一会儿吧。”
在这里干等没意思，陈谦和她约半小时后再来，带蒙诗蕾去下一家店。
“陈总，她不是找借口吧？”
蒙诗蕾心里七上八下，这可是她签的第一单。不知不觉，她已经是陈谦的迷妹了，打心眼里相信陈谦不会黑她的单。
陈谦道：“她没必要找借口。”
运动服品牌店隔壁是一家运动器材店，店面还挺大，门口两台跑步机特别扎眼。
蒙诗蕾小声道：“我昨天来过了，话没说完就被赶出来。”
陈谦走进去，营业员迎上来打招呼，瞧见后面的蒙诗蕾，立马不客气道：“走走走。”
蒙诗蕾涨红了脸，不好意思进去，又不敢退出。陈总在这里呢。
陈谦道：“谁是负责人？”
营业员警觉道：“你们是一伙的？”
陈谦严肃道：“什么叫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网络公司，来开展业务，帮助你们宣传，不是作案团伙。”
营业员被陈谦的气势镇住，小声嘀咕：“你们就是来忽悠我们的，说得这么高大上。”
“我们免费帮你们宣传，你们白送钱，我们都不要。真以为我们图你们这三瓜两枣呢。
你们店销量不好吧？大卖场租金可不便宜，再不想办法，你要失业咯。”
想健身的人很多，去健身房办卡的人也不少，但买跑步机放在家里吃灰早就成为共识，你在门口摆两台跑步机，市民连进来的欲望都没有，生意能好吗？
气势这东西，弱下去就别想再涨回来了。再说，陈谦跟算命似的，把这家店的现状说得清清楚楚，营业员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道：“怎么想办法？”
“免费入驻拼哆哆平台啊。最近我们做活动，现在只剩两个名额，你们隔壁要了一个，就剩最后一个了。”
“你等一会。”
营业员跑里面，喊来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陈谦，道：“你说什么东西免费？”
